還有燕京晏家的祖孫倆。
哎。
可憐的孩子。
等劉遠東告辭離開白家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
在白家五兄弟的輪流上陣下,不得不喝的劉遠東,喝了個九分醉。
他的酒品,還是相當不錯的。
始終沒有說出,不該說的話。
白老派魁叔和愛女,一起送他回家,以免路上發(fā)生意外。
劉遠東也沒推辭。
喝酒了不是?
再說了,他也想單獨問問阿姨,那個富婆是誰。
魁叔自己開車,在前面走。
今晚特意沒喝酒的阿姨,給劉遠東當司機,驅車在后面跟。
“阿姨,問您個事。”
老臉好像猴子屁股,眼神也醉猩猩的劉遠東,坐在副駕上:“我剛去您家時,恰好碰到你們送出門的那位太太,是誰?。俊?/p>
白瓷愣了下,問:“你打聽她干嘛?”
劉遠東倚在車門上,微微閉上眼,笑道:“沒啥,就是隨便問問唄?!?/p>
“你能隨便問,我卻不能隨便說?!?/p>
暗中好笑的白瓷,目視前方:“我只能告訴你,她的身份不一般。要不然,我爸我媽也不會親自送她出門。嗯,那個什么,我可以適當?shù)慕o你透露點。她啊,當前是單身的?!?/p>
劉遠東——
也終于能確定,那個長著磨盤屁股、銀盆臉的富婆,就是劉家給他訂下的老娘們未婚妻了。
不過這沒什么。
畢竟他現(xiàn)在不是劉家的子弟,壓根不用去考慮和富婆耳鬢廝磨時,是一種何等的“幸?!绷恕?/p>
太困了。
今晚喝了太多的酒。
關鍵是午后時,他還把小樓姐按在柜子上,奮戰(zhàn)了大半個小時。
身心愉悅下,渾身輕松的劉遠東,就倚在車門上,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隱隱地。
他聽到了母親的嘮叨聲。
感受到他半掛在香氣飄飄的身子上,腳不聽使喚的挪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