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沒事兒,現(xiàn)在國家大力宣傳反詐意識,從咱們的同志做起,也是應(yīng)該的?!眳峭⑴筅s緊應(yīng)和道。
“吳州長,不過這么晚了,您老人家還打電話給我,是有什么事兒嗎?”陸青云淡淡的道。
“是這樣的,陸秘書,你現(xiàn)在方便說話嗎?”吳廷朋小心翼翼的問道。
“吳州長,我車上有一個代駕,有什么事兒,你可以直接說。”陸青云淡淡的道。
“這樣啊,那還是我明天親自找你說吧!”
“吳州長,你這樣的話,還搞得我跟你之間有什么事兒似的?!?/p>
陸青云見吳廷朋不說,也就不再強(qiáng)求,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后,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代駕將車子開到陸青云家樓下停好,陸青云回到家中,洗了一個澡,直接睡覺了。
第二天,到縣委的時候,王婉已經(jīng)到了。
而且,王婉的辦公室這個時候還多了一個男人,男人看上去五十多歲,臉上布滿了愁容。
“王書記,還請您一定要開開恩,我就吳總這么一個兒子?!眳侵蓍L滿臉祈求的盯著王婉,說道。
“吳州長,你知道吳總在白水鎮(zhèn)是怎么對我們的嗎?”王婉冷冰冰的看向吳廷朋,說道:“他可是叫了幾十個手持菜刀的男子追著我跟我的秘書砍,那你又知道我的秘書是什么家庭嗎?”
吳廷朋一臉認(rèn)真的看向王婉,問道:“什么家庭?”
王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吳廷朋,道:“陸青云的父母意外去世了,現(xiàn)在家中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不過他的父母都是軍人,算是烈士之子吧!你說,要是被你的兒子砍死在白水鎮(zhèn),那人家是不是就已經(jīng)絕后了?”
聽著王婉說的話,吳廷朋沉默了。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