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生死攸關(guān),每個人心中都壓著千斤巨石。
金如意和文易轍沒有噴朱蕭索瞎出主意,已經(jīng)是非常有涵養(yǎng)的體現(xiàn)了。
就連語氣不善的李忠克,也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如果平時相見,應(yīng)該都是體面的道友。
非常時刻,沒法要求太多。
這幾個人,看來都是家教不錯,但是沒怎么經(jīng)歷過人心險惡的富家少爺。
聽不進自己的話。
既然看法不被認(rèn)同,那就少說話吧。
朱蕭索心中仍保留自己的意見。
前鋒營十多萬人,就算是層層篩選,難道就不會漏過一個兩個么?
十多萬人,就是十多萬條心。
小小的朱家,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與外面暗通款曲。
何況是非親非故的前鋒營呢?
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接下來,幾人又討論到妖鼠作案的現(xiàn)場。
金如意道:
“作案的場地有五處,軍情室、議事廳、廚房、糧倉和千夫長的屋舍。其中,軍情室、議事廳都是由巨石靈材鋪設(shè)建造,居然也能被妖鼠打穿了洞,這軍營建得肯定偷工減料了,真是離譜。”
李忠克道:
“客觀來講,前鋒營的軍餉都發(fā)不下來。能找到靈材建軍營就不錯了,要求沒有辦法太高?!?/p>
“那如何推斷妖鼠下一次什么時候露頭?”
“妖鼠現(xiàn)在指不定藏在哪里,我們也不知道妖鼠下一步的計劃是什么,只能等。”
李忠克道:
“金道友,我不是針對你,可是我們就這么等下去,如果十天妖鼠還是沒動靜,我們豈不是都要命喪黃泉?被動等待明顯不是個好的答案啊!”
文易轍道:
“可是,漫無目的地搜查,也同樣沒用?!?/p>
幾個人一籌莫展。
正在他們討論時,正在議廳看情報的陳古佑,看到又一個軍官走了進來。
“樸猛,這么晚了,有什么事?”
這個軍官附耳在陳古佑耳邊道:
“大伯,三十一叔那邊傳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