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下了決心,等到朱蕭索嫁入王府,絕對不能讓他受欺負。
一場馬戲之后,程清秋沒有受到刺激,反而加深了朱蕭索在她心中的影響。
朱蕭索見程清秋越看越沉默,心頭一緊。
但是看她似乎有些哀傷,且在觀看后沒有對這出戲表達任何的不滿,朱蕭索又松了口氣。
總算是過關(guān)了。
但是,正當幾人要離去時,陳樸華和朱景岳趕了過來。
看著朱景岳面色不善,朱蕭索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什么意思?
再看兩人身后,有兩個人壓著個頭發(fā)花白的囚犯,一齊進入了雅間。
“跪下!”
這個囚犯被摁著跪在地上,抬頭看了一眼,最終目光定在朱蕭索的臉上。
朱蕭索終于認出了她。
南嶼風輕?!
她怎么來了?!
陳樸華在程清秋面前行了一禮:
“郡主,這個罪人,就是那天bangjia馬?,摰哪蠋Z風輕。她有些事情想要當面告訴您!”
朱蕭索愣了一下,什么事情?
陳樸華帶著幾分狠辣的神情,看著朱蕭索:
“就是那天晚上,朱教授、馬?,撨€有南嶼風輕三個人,在廟里的事情?!?/p>
廟里?
朱蕭索的腦中立刻出現(xiàn)了一片空白。
那天夜晚在廟里的事情,他和馬?,摯_實有些逾矩。
如果讓程清秋,不,讓睿親王府知道,官宣的小郎居然私下和別人茍且,恐怕他們兩個都要死。
陳樸華幽幽道:
“朱教授,有些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陳樸華的底細
朱蕭索看著陳樸華,一臉的不解。
陳樸華好像要置他于死地。
看神態(tài),他恨不得挖了朱蕭索的肉,扒了朱蕭索的皮,似乎是有著血海深仇。
這更令朱蕭索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