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蕭索則沒這么多顧忌。
“楊大嬸,怎么去了這么久?”
“謫一越這個家伙的本源法術(shù),有點難找。追他花了些時間?!?/p>
聽楊岫的意思,謫一越和林照峰,應(yīng)當(dāng)都已經(jīng)被她殺死了。
兩名逃跑的返本境修士也上前對著朱蕭索說道:“多謝楊前輩與朱教授出手相救?!?/p>
朱蕭索看了下,一人是嗟仙州的顧雨布,曾在擁仙城有過一面之緣。
另一人,雖然沒有倨傲之色,卻器宇軒昂。
朱蕭索想了下,自己并不認識此人。
便問道:“這位前輩,我似乎從沒有見過??煞窀嬷彰??”
那名修士輕輕點頭:“我是尚玄國國主,周廣安?!?/p>
“你是尚玄國國主?”
“正是?!?/p>
“國主的自稱,不是朕么?”
周廣安微微低首:“前輩在側(cè),天驕在前,不敢稱朕?!?/p>
朱蕭索聽后,面色稍稍怪異。
“堂堂國主,隨我在大漠之中奔走十?dāng)?shù)年,不用管理朝政么?”
“太子已經(jīng)入神,也可以操持國政。況且,尚玄國的危機,也不在國政之上?!?/p>
朱蕭索對于尚玄國的事情并不感興趣。
但周廣安是友非敵,雖然沒有像國姓三修站出來拼死一搏,但在謫一豐的威脅之下,仍舊沒有選擇站到自己的對立面。
周廣安主動提到了這件事,話趕話之下,朱蕭索就繼續(xù)問了一句:
“那不知周國主,認為尚玄國的危機在何處?”
“與昊元國一樣,尚玄國同樣是外強中干。雖然我比李瑞臨的修為要高出許多,但仍舊無法統(tǒng)御國境?!?/p>
“所以,尚玄國的最大危機,在管家?!?/p>
“管家?”
“正是。管威霆統(tǒng)御的管家,已經(jīng)勢力大到足以威脅我國主的地位程度。遲早有一天,管家也會行鮑家之事,逼宮于我?!?/p>
朱蕭索嘆了口氣。
周廣安說了這么多,肯定是有求于自己了。
“那周國主,打算怎么辦?”
“希望朱教授能夠出手,幫我鎮(zhèn)壓管家反賊?!?/p>
朱蕭索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