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陸堯之發(fā)了一個消息,希望他準時參加。
畢竟,這座山本就是他負責開發(fā)勘探的項目。
因為腿部也存在骨折,我坐著輪椅來到了現(xiàn)場,手上裹緊了厚厚的石膏。
來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一起登山的隊友和消防員戰(zhàn)士。
大家都面色沉重。
同時,也為我感嘆和唏噓,感嘆新的重生,唏噓再也拿不起畫筆的雙手。
陸堯之遲到了半個小時,在所有人默哀之后,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
他的臉上還有一個鮮紅的印記,西裝的領帶也歪在了一邊,身上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大家都心知肚明,看著他的眼神也逐漸變的嘲諷。
這么一個場合,他真的沒有一點邊界。
可他不在意,越過所有打量的眼光徑直走向了我,然后狠狠捏住了我的下巴。
“夏梔,你手段越來越高了,小藝有朋友在救援隊,人家都跟她說了沒有任何傷亡。你倒好,為了糾纏我,請了這么對人配合你表演。你賤不賤?。 ?/p>
“先是裝自己雙手殘廢了,畫上一下猙獰的傷口哄騙我爸媽,現(xiàn)在為了見我惡心我,不惜花費精力來偽造一個追悼會?”
大家都被突如其來的一幕震驚了。陸堯之卻越說越激動。
“為了裝可憐,你現(xiàn)在惡毒到要拿別人的死來當借口了嗎?夏梔?!?/p>
“她花了多少錢請你們玩陸堯之出雙倍,都給我滾出去!”
“啪”陸堯之話才說完,一個拳頭就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他的臉上,“你他媽找死??!”
原來是救援隊里其中的一個消防員,他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