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人是?”
周一梁疑惑地問道。
“是咱們學校的教導主任,叫孫慶學?!?/p>
王遠知介紹道。
“你們先上車,我去喊陳副縣長?!?/p>
周一梁往老教學樓那邊走去。
今天放假了,學校沒什么人,非常安靜。
周一梁還沒有靠近教學樓那邊,就聽見了激烈的爭吵聲。
“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昨天是有工作上的應酬,所以喝了點酒,而且也不是單獨和楊縣長在一起,你能不能不要再疑神疑鬼?”
陳香梅生氣地說道。
“陳香梅,你裝什么裝,要是心里沒鬼,為什么一回來就把衣服洗了?”
孫慶學冷笑著說道。
“一身酒氣,我難道不該洗嗎?”
陳香梅反問。
“那床頭柜里的避孕套,少了一片,你又怎么解釋?”
孫慶學咄咄逼人地質(zhì)問道。
“這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拿的。”
陳香梅臉都氣青了。
她昨天回家,丈夫就問東問西,兩口子在家里吵了一架,她在客廳沙發(fā)上睡了一晚上,早上起來腰都是疼的。
沒想到今天丈夫依舊不依不饒,還要和她吵。
“難道避孕套長翅膀飛了?”
孫慶學冷笑道。
陳香梅氣苦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自從她當上副縣長后,這個男人就越發(fā)多疑,有好幾次她都發(fā)現(xiàn),他竟然鬼鬼祟祟,檢查她換下來的內(nèi)褲。
抽屜里的避孕套,真不是她拿的,這個事情她已經(jīng)解釋的累了,不想再解釋。
這時,周一梁大步走了過來,人還沒到,就大聲說道:“陳副縣長,原來你在這里呀,他們都已經(jīng)走了,我和你一起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