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強迫美容養(yǎng)顏了一次,柳子衿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看向周一梁的目光,充滿了幽怨。
“我馬上要去吳山鎮(zhèn),不過在這之前,我?guī)湍惆崖闊┙鉀Q了?!?/p>
周一梁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
“真的?”
柳子衿又驚又喜。
她感覺還是丁姨有水平,這男人果然就是要給甜頭,他才會乖乖聽話。
周一梁走到病床旁,開始在周一帆的小腹上扎針。
周一帆口不能言,手不能動,看向周一梁的目光,充滿了恐懼。
“一帆兄弟,你別怪我,是你老婆不想給你生兒子,我也沒辦法?!?/p>
周一梁絮絮叨叨地說著。
周一帆嘴唇不停顫動,眼中充滿悲憤。
“周一帆,別怪我心狠,你天天在酒吧燈紅酒綠,玩了那么多女人,說不定就有哪個女人,懷了你的野種呢,你周家也不算絕后。”
柳子衿低聲說道。
扎完針后,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女醫(yī)生,帶著幾名實習生,走進病房。
她看著柳子衿說道:“你是周一帆的妻子吧,我們現(xiàn)在要對你丈夫,進行精子活性檢測,如果檢測通過,你這邊也要采集樣本,請你有個心理準備。”
“好的?!?/p>
柳子衿緊張地吞了口唾沫。
“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