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縣里后,雨終于停了。
周一梁身上都shi透了,他去陳香梅家里,洗了個澡。
兩口子最近在鬧離婚,她老公又不在家,完全方便了他。
臥室里面的床,換了個新的,比上次那個更結實。
即使這樣,大床依舊發(fā)出不堪負重的“咯吱咯吱”
。
“你悠著點兒,別把這個新床也搖塌了。”
陳香梅俏臉潮紅,提心吊膽地說道。
“沒事兒,新家具都有保質期,不行咱們讓商家換個新的。”
周一梁氣喘如牛。
“可拉倒吧,別人要是問床怎么塌的,我可不好意思說?!?/p>
陳香梅又羞又氣,錘了他一拳。
“就說是你男人給日塌的?!?/p>
周一梁嘿嘿一笑,言語粗魯?shù)卣f道。
“臭流氓!”
陳香梅聽著他粗魯?shù)难哉Z,心里羞憤的同時,還隱隱有一種異樣的興奮。
這種興奮,促使她緊緊抱住了周一梁,恨不得把他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結束之后,周一梁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美滋滋地抽著事后煙。
“徐赫陽讓你調查大壩,可沒安好心,他這是想讓你和楊開山內訌?!?/p>
陳香梅依偎在他懷里說道。
“我當然知道他沒安好心,可你是沒見到大壩的情況,再拖著不處理,肯定會出大事兒的?!?/p>
周一梁嘆了口氣。
他之所以接過這事兒,有公心,也有私心。
那大壩的工程質量,明顯不達標,縣里那些官老爺,一個個都在裝眼瞎,誰都不愿意自找麻煩。
周一梁不怕麻煩,他覺得眼下追責倒是其次,得趕緊想辦法,把大壩加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