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白英說道。
“那他的家庭關系呢?”
周一梁瞇著眼睛問道。
“他老婆是省城人,在他出事后,就把這里的房子賣了,搬回了省城,另外他還有個情人,是市藝校的舞蹈老師。”
岳白英說道。
她口中的藝校,全稱是益都舞蹈藝術??茖W校,別看益都本地人都瞧不上這個學校,但也培養(yǎng)出不少好苗子,最近在舞蹈界嶄露頭角的新秀孫清影,就是這所學校走出來的。
“行,你回頭把那位舞蹈老師的資料發(fā)給我?!?/p>
周一梁說道。
“你這么刨根究底的調(diào)查金兆龍,不會是想對付楊開山吧?同時得罪縣長和縣委書記,你想過后果嗎?”
岳白英擔憂地問道。
“有些事情我沒看見也就罷了,既然看見了,那就必須管,大不了丟官,到時候吃岳姐姐的軟飯,一樣也很香?!?/p>
周一梁厚著臉皮說道。
“呸,我才沒有軟飯給你吃?!?/p>
岳白英滿臉通紅,眼眸嬌羞。
周一梁在心里嘆了口氣,他手里其實有楊開山的致命把柄,但是那玩意不能拿出來,一旦拿出來了,大家都得死。
所以他只能另辟蹊徑,從金兆龍身上,打開突破口。
“老金啊老金,希望你不是個糊涂人,否則你就算死了,也是白死?!?/p>
周一梁在心里說道。
吃過晚飯后,周一梁監(jiān)督岳小碩打了一遍五禽戲。
在糾正了岳小碩幾個動作后,周一梁讓孩子坐下,伸手給他把脈。
岳白英緊張地站在一旁,兒子的身體狀況,一直是她的心病。
過了一會兒,周一梁站起身,語氣輕松地說道:“五禽戲?qū)λЧ芎?,只要堅持,體質(zhì)會調(diào)整過來的?!?/p>
“那就好?!?/p>
岳白英長長松了口氣。
岳小碩的作息很規(guī)律,晚上九點多就睡了。
周一梁看向岳白英的眼神,帶上了幾分曖昧。
“你先去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