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哭聲,吵得周一梁腦袋疼,他都沒辦法專心開車了。
他眼中閃過無奈,說道:“你別哭了,是我摸的你,我是流氓,行不行?”
呂暢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看周一梁,又把目光挪到孫清姿身上,有種吃瓜吃撐的感覺。
孫清姿哭了一會兒,哭的累了,一個人沒精打采地靠在椅子上,悶悶不樂。
“孫清姿,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你老公清清白白,也沒有主動撩過他?!?/p>
呂暢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其實,作為舍友,她和孫清姿平時關(guān)系還行,兩人鬧翻,也是最近的事兒。
“你不用解釋了,我心里都清楚,就是過不去這個坎?!?/p>
孫清姿神色抑郁地說道。
“這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找個機會,和你老公當面講清楚,不就得了?”
周一梁不以為然地說道。
孫清姿沒有理他,一個人看著窗外發(fā)呆。
天氣多變,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陰沉下來
“又要下雨了?!?/p>
呂暢喃喃說了一句。
周一梁打開車載收音機,聽著天氣預報,突然感覺不放心,給尚巖橋打了個電話過去。
“尚科長,暴雨要來了,你那邊加固大壩,一定要注意安全。”
周一梁對著手機叮囑道。
“放心吧,我們不會在雨天施工的?!?/p>
尚巖橋說道。
“我剛才想了一下,那一百五十萬的款子,躺在公賬上面,我不放心,你跟材料商那邊對接一下,把錢盡快花出去。”
周一梁說道。
縣里像楊開山那樣的干部,不在少數(shù),一百五十萬雖然不多,但對于一些貪婪的人來說,也是一塊肥肉。
“只有一百二十萬了。”
尚巖橋苦笑著說道。
“怎么回事兒?”
周一梁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