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可語氣蘊含著憤怒。
“忙什么?當然是忙著貪污,忙著爭權奪利唄?!?/p>
尚巖橋不屑地撇了撇嘴。
坐了二十多年的冷板凳,他早就絕了在仕途上進步的心思,什么話都敢說。
“一群蛀蟲!”
蘇悅可冷哼一聲。
尚巖橋偷偷把周一梁,拉到一旁,壓低聲音說道:“周鎮(zhèn)長,有個事兒,我覺得應該告訴你?!?/p>
“什么事情?”
周一梁好奇地問答。
“上次縣里開會,徐書記又拿養(yǎng)豬場來說事兒,說你既然喜歡搞養(yǎng)殖,不如把你調(diào)到縣農(nóng)業(yè)局,專門負責養(yǎng)殖這一塊,楊縣長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有反對,是陳副縣長據(jù)理力爭,這件事情才暫時擱置?!?/p>
尚巖橋低聲說道。
“徐赫陽這是一天都不愿意多等啊?!?/p>
周一梁眼神一寒。
徐赫陽挖空腦筋,給他穿小鞋,他能夠理解,但是楊開山居然也被背刺了他一刀,這讓他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他在心里猜測,搞不好他不在縣里的這段時間,楊開山和徐赫陽之間,可能達成了什么妥協(xié)。
“周鎮(zhèn)長,楊開山這人靠不住,你要小心了。”
尚巖橋憂心忡忡地說道。
他覺得肯定是周一梁追要工程款的事兒,把楊開山給得罪了。
“沒事兒的,我心里有數(shù)。”
周一梁感激地拍了拍尚巖橋的肩膀。
他還有別的事情要辦,不能一直待在縣里,便把陳香梅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蘇悅可,讓她有事兒可以直接聯(lián)系陳香梅。
等王浩把周一梁送到大牯牛村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
隔了老遠,就聽見吳富貴家里,吹吹打打的樂器聲。
這邊農(nóng)村的習俗,誰家結婚都得擺流水宴,還得請戲班子,就圖一個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