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伯山得到了保證,頓時心里樂開了花,他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個檔案袋,說道:“陳總,這是公司這個季度的財務(wù)報表?!?/p>
“有什么問題嗎?”陳萬堂懶洋洋地接過檔案袋。
“當(dāng)然有問題,而且問題大了去,上官燕為了避稅,在員工的工資上面做了手腳?!倍挪脚d奮地說道。
“她又不是公司法人,就算公司出事兒,也牽扯不到她身上吧?”陳萬堂沉吟了一下說道。
“只要把上官菁牽扯進(jìn)來,上官燕她跑得掉嗎?”杜伯山小眼睛閃過陰險。
“哈哈哈,老杜,要么說呢,還是你這種當(dāng)內(nèi)鬼的最陰險?!标惾f堂哈哈大笑,用力拍著杜伯山的肩膀。
杜伯山神色有些尷尬,臉上還不得不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腆著臉拍陳萬堂的馬屁。
監(jiān)控室里,周一梁帶著上官燕趕過來的時候,雖然錯過了前半段的內(nèi)容,但是后面兩人的對話,全都一字不漏,全都聽入耳中。
看到公司的財務(wù)機(jī)密,被杜伯山賣給了陳萬堂,上官燕肺都?xì)庹恕?/p>
“杜伯山這個王八蛋,他當(dāng)初落魄的時候,是我拉了他一把,他不感恩就算了,居然還恩將仇報,簡直就是狼心狗肺!”上官燕破口大罵。
周一梁對杜伯山和上官燕之間的恩怨,并不了解,抱著胳膊站在一旁,沒有發(fā)表任何評價。
不過,上官燕和陳萬堂交惡,是他樂見其成的。
“陳萬堂口中的東少是誰?”周一梁突然開口問道。
“陳文東,他爸陳家鼎是常務(wù)副省長?!鄙瞎傺嗄樕y看地說道。
“好家伙!”周一梁倒吸一口冷氣。
他一直懷疑陳萬堂是哪位大人物的白手套,現(xiàn)在果然證實了他的猜測。
“周一梁,這次我是真遇到麻煩了,你可得幫我?!鄙瞎傺嗫蓱z巴巴地看著他。
“放心,咱們現(xiàn)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人。”周一梁瞇起眼睛。
陳萬堂身后的背景,終于浮出水面,有些出乎他預(yù)料,他覺得自己的計劃,需要更改一下。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人推開包間,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走了進(jìn)去。
“錢四喜,他怎么也來了?”周一梁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