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棲收回視線,夾了一筷子菜在外婆碗里:“外婆你也吃。”
她朝外婆笑了下:“外婆你別擔心許梧黯啦!許梧黯也很招人喜歡的。前段時間我跟許梧黯跟我朋友一塊兒去野餐,我朋友知道許梧黯的成績都一直夸他很厲害,還稱兄道弟地說要拜他為哥哥呢。”
“真的?。俊?/p>
“真的,他們都佩服死許梧黯了,說要拿他當目標。”
聽沈棲這么說,外婆樂得合不攏嘴:“對了七七,你看著應該是比小五小吧?那你跟小五怎么認識的?”
“我是高一的,許梧黯的班主任是我小姑,我們暑假在我小姑那認識的,”沈棲笑著抓了抓臉,“因為我成績差嘛!還讓許梧黯幫我溫習了功課?!?/p>
“挺好挺好。”
飯后,沈棲和許梧黯沒出門,就在家里打游戲。
沈棲。
沈棲粗略地掃了幾眼,大多是從小到大的三好學生獎,還有很多是競賽得來的獎狀,書架的最上方還擺著幾個金燦燦的獎杯。
沈棲拿了一個獎杯,上面gān凈光滑,沒有落一點灰塵。
想必許梧黯的外婆應該經(jīng)常來許梧黯的房間打掃這些衛(wèi)生吧。
沈棲直接躺倒許梧黯的chuáng上,身體呈大字擺開:“好軟?!?/p>
chuáng上有一股很gān凈清慡的皂角味,聞起來很舒服。
許梧黯坐在書桌前,余光瞥了一眼沈棲,也沒說什么。在他俞峽的家里,沈棲來玩的時候也會像這樣趴在他的chuáng上肆意打滾。
許梧黯不會覺得她沒規(guī)矩,他對沈棲的容忍度很高。
最開始他還會因為這件事覺得男女有別不太好意思,但時間長了他也就習慣了。平日里沈棲做得越界的事情也不少,多這一件事還真沒什么。
許梧黯看了眼窗外,太陽已經(jīng)下山,外面的天也變得昏暗。
沈棲捏著手機從chuáng上坐了起來:“許梧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