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我和柳茜茜才從房間出來。
經(jīng)過一夜的滋潤,柳茜茜的肌膚顯得無比紅潤,一顰一笑中都流露出滿足兩個字。
但我腰酸腳軟,青山派一戰(zhàn),傷勢本就沒有愈合,一夜征戰(zhàn),差點沒堅持下來。
這讓我不由得想起網(wǎng)上流傳的一句話,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說的真貼切。
但不得不說的是,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后,柳茜茜也算徹底放開了,從會所出來,一直將雙手掛在我胳膊上,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似的。
來到醫(yī)院里,柳茜茜還摟著我的胳膊,我忍不住提醒道:“還不松開我,等會讓周前輩看到,又該亂加猜疑了。”
柳茜茜噘著嘴,不以為然地說道:“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了,我怕啥?不會是你有顧慮吧?害怕讓夏半煙知道了吃醋?”
聽到這話,我直翻白眼。
張道陵的狀況要比昨天好得多,后來去詢問醫(yī)生,對方說恢復(fù)好的話,兩三天也就能出院了。
聽到這個消息,柳茜茜也開心得不行。
年關(guān)將至,沒有誰愿意在醫(yī)院里過年。
中午的時候,柳茜茜讓我陪她回了一趟柳家。
離開半年,當(dāng)柳老爺子和養(yǎng)父母看到柳茜茜的時候,瞬間激動得落淚,尤其是柳茜茜她媽媽,哭成了淚人。
柳茜茜從小就生活在柳家,所以她對柳家的感情甚至高于吳家,家人重聚,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我本想著送柳茜茜回家以后就返回醫(yī)院,但架不住柳家盛情挽留,最后只能留下來吃晚飯。
飯桌上,柳茜茜的養(yǎng)母不停地給柳茜茜碗里夾菜,很快菜就堆積如山,柳茜茜哭笑不得地說道:“媽,別夾了,我吃不了這些。陸遠,你幫我吃點。”
“茜茜,你是不是嫌棄家里的菜了?回去以后,肯定天天都是山珍海味吧?”養(yǎng)母的聲音里面帶著一抹失落,聽起來酸溜溜的。
柳茜茜急忙說:“媽,怎么會呢,家里的飯,我永遠都不會嫌棄,我最近在減肥,真的吃不了這些?!?/p>
“減肥?”柳母一愣,“你這么瘦,減什么肥?誰讓你減肥的?我找他去。陸遠,是不是你讓茜茜減肥的?”
“???”我急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巴不得她多吃點,怎么可能讓她減肥呢。”
“這還差不多。”柳母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