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情緒不怎么高漲,低垂著腦袋,像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之嶼一件件地給他脫衣服,脫到最后一件,見他心思還在神游,便忽然托著他的屁谷把他抱了起來,直接跨步走到了花灑下。
熱水從頭頂傾瀉而下,凌然身上最后一件單薄的打底被浸shi。
布料漸漸變得幾近透明,貼在白皙細嫩的肌膚上,像是能夠隱隱透出底下的肉色。
凌然沒想到他會忽然打開花灑,眼神中帶著幾分疑惑不解,微微皺著眉,抬著小臉看他。
江之嶼道:“脫光了怕你冷。”
一邊說著,視線一邊在懷里人纖細柔弱的細腰上打量。
兩個多月還不顯懷,所以小oga的腹部依舊順滑平坦,被shi漉漉的衣衫緊緊貼著,似乎因為被人這樣明目張膽的注視而在微微發(fā)抖。
他曲起手指,在那處蘊藏了寶藏的玄妙處輕輕一點。
小oga忽然嗚咽一聲,剛才游走的意識也全都回籠。
身上仿佛多了層沉重的禁錮,薄衫shi了水也會變得沉甸甸的,他被貼得有點不舒服,于是就在懷里蹭了蹭:“脫掉,全都脫掉……”
江之嶼這才慢條斯理地將兩人之間最后的阻隔也剝離。
他把小oga從里到外仔仔細細洗著,問道:“剛才在想什么,那么入神?!?/p>
凌然被他抱著坐在浴缸里,兩只手臂擔(dān)在浴缸邊緣,下巴也靠上去,整個人懶洋洋的不愿意動,任由一雙手在他身上服務(wù)。
“我在想今天在那個古著店里,店家講的埃及法老和他妻子的故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江之嶼兩手揉了些泡沫,慢慢揉進他的發(fā)絲間,修長十指緩緩插|入進去,在柔軟地墨發(fā)間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故事真實的概率為0,江之嶼今天也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枚戒指跟江家的家族徽戒本身是一組對戒,是至高無上的掌權(quán)者為了彰顯自己的權(quán)勢和地位而耗費重金打造的,只不過后來兩枚戒指一枚被江家收藏,另一枚流落到了倫敦的一家平平無奇的古著店里。
戒指的含義從來都是世人賦予的,可以代表權(quán)力,當(dāng)然也可以代表美好和愛情。
所以江之嶼沒有潑冷水,反而問小oga:“你覺得是么?”
凌然認真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應(yīng)該是的吧?!?/p>
江之嶼道:“那就是真的。”
凌然眼里亮晶晶的,問道:“你也這么想對不對?你也覺得那個故事很感人是嗎?”
他們一定很相愛吧,不然怎么會用戒指來許下那么深刻的誓言。
江之嶼拿過花灑,給他沖去頭頂?shù)呐菽?,對他道:“眼睛閉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