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晃了晃頭,準(zhǔn)備自己去,剛走到包廂門口,秦實星就從身后追了上來。
渾身冒著酒香的oga實在看起來不能讓人放心,秦實星
凌然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江之嶼,他分明說了不來的,現(xiàn)在怎么又會出現(xiàn)。
還把自己腦袋撞得好痛。
凌然往后撤了半步,從懷中出來,自己站穩(wěn),抬手揉著額角位置。
懷中的柔軟驟然一空,江之嶼提步朝他逼近,眼神有點冷。
“喝酒了?”
凌然悶聲回應(yīng):“喝了,一點?!?/p>
葡萄酒氣濃郁香醇,不可能只是一點。
江之嶼見他薄白的臉頰上浮著層細(xì)膩紅暈,不用想也知道他酒量很差勁,原先光是給他聞自己的信息素就能把他醺醉,他居然還自己在外面喝這么多酒。
雖然是部門聚餐都是同個公司的人,應(yīng)該不會有事。
但是他還生著病,本來就該多加注意。
“撞哪了,”江之嶼攥住細(xì)白腕骨,“我看看?!?/p>
凌然手被拉下來,額角處微紅,皮膚太細(xì)嫩,撞一下就能紅一片。
江之嶼指尖松松一握,圈著他手腕,“誰讓你喝的?”
溫?zé)岬氖种父采w在那一小片紅暈上,在緩緩揉捏,用不輕不重的力道,恰好能夠緩解疼痛感覺。
凌然仰著臉看他,像是被架在了熱烘烘的烤爐上燒著,沒被揉兩下他就有點受不了,shi著眼眶想從這種快要把他融化的旖旎溫度中抽離出來。
“就是,大家都喝了……”
凌然手上沒力,想抽回手也做不到,額頭感覺不到疼了,那只手便順著他臉頰下滑,擦掉了他臉上掛著的水珠,順勢捧住了他半邊臉,抬起來,仔細(xì)盯著看了會。
“記不記得我說過什么?!?/p>
凌然仰頭直視他的眼睛,意識混亂:“什,什么?”
江之嶼在他冒著醇香酒氣的艷麗唇瓣上摩挲兩下:“你不用跟其他人一樣?!?/p>
凌然心中像是被投擲了顆細(xì)小的石子,嘰里咕嚕,從岸邊墜落進深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