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戴著眼鏡,文質(zhì)彬彬看起來像是大學教授的男人,正一臉猥瑣。
是縣電視臺臺長李偉民!
“你來干嘛,你老婆不準你上床,來找我,沒門,我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
許璐是敏感體質(zhì),雖然很快推開,但還是軟在了沙發(fā)上,雙眼拉絲。
李偉民見到這一幕,色心大起。
可又不敢輕舉妄動。
他能走的今天,全靠老婆陳雅芝的出謀劃策。
可身居高位的李偉民已經(jīng)幾乎喪失了床上能力。
面對許璐是有心無力。
“哈哈,沒辦法,你這聲音,哪個男人都受不了。”
李偉民吐出煙圈,咧嘴笑了笑。
“對了,和那嚴書文談的怎么樣了?”
李偉民好像想到什么,吐出煙圈,目光一閃問道。
“嚴書文讓我?guī)兔φ{(diào)查上訪事件中的陳宏志。”
“另外,他還給了我一份關(guān)于縣公安局副局長周明天的涉黑材料,讓我?guī)兔μ幚??!?/p>
許璐一邊用紙巾擦身體,一邊說道。
“周明天的涉黑材料?”
“這嚴書文,居然連這種材料都能弄到,看來他背后還有還有靠山?。 ?/p>
李偉民目光一閃,頗為意外。
“副局長周明天,處理還是不處理?”許璐征詢看向李偉民,有些猶豫:
“周明天是孫書記的人,若是真把他處理了,孫書記那邊也不好交代?!?/p>
“畢竟他可是咱們白沙陽一把手?!?/p>
李偉民猛吸一口煙,表情凝重思索起來。
過了好一會,他才下定決心,一咬牙道:
“處理!”
“我這電視臺臺長,想要晉升常委,必須要趕走一部分人,位置才能空出來!”
“我們黨員,就該勇于斗爭,在斗爭中,才有機會!換屆選舉在即,也該和孫書記撕破臉了!”
“正好嚴書文是一個棋子,到時候?qū)O書記若真怪罪下來,第一個要找的,肯定是嚴書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