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婭安,你為什么在這里?!?/p>
棕色卷發(fā)的艾伯沒有看別人,而是注視著緩緩的被推出來黑裙女子。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
伊莉婭安靠在輪椅靠背上,‘目光’轉(zhuǎn)動看向艾伯。
一個瞎子+瘸子?
艾伯身后的亞茲探出頭來看了一眼。
很快,他就被伊莉婭安的美貌所吸引,眼前的女子比他在蜜拉妮見過的最漂亮的舞姬還要好看,那清冷高貴的面容配上淡淡的性感的黑紗,形成一種別樣的反差。
如此美貌,卻又瞎又瘸,真是天妒紅顏。
但是這樣的殘缺卻又給眼前的美貌女子平添了本不屬于她氣質(zhì)的柔弱,讓人不由得激發(fā)保護欲。
柔弱又高貴,性感又禁欲。
世間竟有如此尤物,亞茲只感覺一團火焰從腹間升起,又被他強行壓下。
他吞了口口水,壓下心中的欲望,靠著艾伯輕聲道,“團長,要不我們直接突入進去,老工頭那個老東西詭計多端,說不定藏了什么特殊的逃生通道,咱們?nèi)绻晕⒙稽c,他們就全跑光了?!?/p>
艾伯眉頭再次皺了皺。
亞茲本身就與他靠得近,如此再一靠幾乎貼在了他的后背上。
雖然他并不擔(dān)心這個小青年偷襲他,這么近的距離,亞茲偷襲他死的只會是亞茲。
但是他不太習(xí)慣有一個男人貼在他后背上,而且他還能明顯感覺到這個男人身子有些燥熱。
亞茲給他造成苦惱比看見伊莉婭安從教堂里走出來還多。
這個時候,推著伊莉婭安的女仆小姐也看到了亞茲貼在艾伯身上的動作。
她微微蹙了蹙眉,把視線移向一旁。
伊利婭安察覺到了女仆的微動作,不過她看不見東西,只能疑惑的歪了歪頭,準備事后問一問女仆。
艾伯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但是他也不可能當(dāng)眾解釋什么,身后這個叛徒亞茲很受市長重視。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艾伯也不可能當(dāng)眾冷臉把亞茲丟出去。
他身子微微一震,抖得原本已經(jīng)貼住他后背的亞茲下意識后退半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而這個距離仍然在他的保護范圍之內(nèi)。
他清了清嗓子,裝作剛剛的事情沒有發(fā)生的樣子沉聲道,“伊利婭安是b級超凡者,能力未知,但是見過她出手的都死了,如果你想要沖過去,你現(xiàn)在可以沖過去?!?/p>
聽到這句話,亞茲縮了縮脖子,甚至心中的火焰都澆滅了不少,他雖然縱欲,但并不是純粹欲望上腦的人物,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
“團長,你能戰(zhàn)勝她嗎?”
他往前半步,想要再次靠近艾伯,卻被艾伯悄無聲息的躲過,仍舊保持在半步的距離。
“沒有把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