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
薩蘭連忙點頭,“但是我想著后面我都能正常工作了,您的錢能給到更有需要的人身上,但是我回了學(xué)校找了您幾次都沒有找到,后來找到基金那邊管理人,麻煩他把那筆付款停了。”
“對了,”這時候,薩蘭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她打開了手環(huán),“我們一家都很感謝您的幫助,我這些年攢了些錢,雖然不夠您當(dāng)年為我們家墊付的,但是······”
“不用,”
何奧笑著擺擺手,“我又不是做學(xué)業(yè)貸款的銀行,你能生活的很好,并且能在有余力的時候幫助一下其他人,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p>
當(dāng)年杰斯幫薩蘭的時候,就沒想過回報。
對于杰斯來說,他和妻子的開支都不高,做實驗也有專門的項目經(jīng)費,多余的錢與其存在銀行里,讓銀行去借貸給他人賺差價,不如在保證自己最低需求的情況下,拿去幫助有需要的人。
單從好壞的角度來說,杰斯是一個純粹的,善良的好人。
他雖然并沒有那么完美的像是圣人一樣,克著自己的吃穿用度也要去幫助他人,但是他在滿足自己的生活的情況下,也毫不吝嗇的用多余的錢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并且不求回報。
而他的幫助很多時候也的確改變了一些人的命運(yùn)。
比如薩蘭,她如果當(dāng)年從維特蘭大學(xué)退學(xué),即使救回了母親,她也會失去晉升的機(jī)會。
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某個移動早餐車或者某個餐廳里拿著時薪不到3聯(lián)邦幣,生活全靠小費的工作,并且被母親的后續(xù)藥費壓得直不起腰。
“杰斯教授······”
薩蘭注視著何奧的目光,最終緩緩放下了手。
即使許多年不見,眼前的教授依舊如同初見那般,如同一輪溫暖的太陽引領(lǐng)著學(xué)生的前路。
“對了,你怎么會來參加這個晚宴?!?/p>
何奧看著她的動作,笑著岔開了話題。
“我是來做講解的,”
聽到何奧的問題,薩蘭有些拘謹(jǐn)?shù)恼f道,
“我在集團(tuán)內(nèi)部是做兒童疾病研究的,并且受您的影響······對于流浪兒童的得病率和可能遭遇的疾病做了一些研究。
“昨天我們研發(fā)主管說今天集團(tuán)的慈善基金會的有個慈善晚宴,就讓我過來給大家講解一下流浪兒童現(xiàn)在面臨的疾病問題?!?/p>
“干的不錯?!?/p>
何奧笑道。
杰斯創(chuàng)建的私人基金會,主旨也是為了幫助流浪兒童。
某種意義上來說,薩蘭的確是接過了一些杰斯的衣缽。
“嘿嘿?!?/p>
得到何奧的夸獎,薩蘭撓了撓頭。
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學(xué)生時代。
過了一會兒,她想起了什么,看著何奧,有些疑惑的輕聲問道,“教授您怎么在這里?。俊?/p>
她看著何奧的禮服,“您是來參加晚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