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把牌堆里兩張鬼牌挑了出來,扔到一旁,“游戲結(jié)束,玩家翻開剩下的那張底牌,將所有點數(shù)加起來比大小,其中花牌算是十點,最終點數(shù)和大的那方贏,如果一樣就算平局,但如果合計點數(shù)超過二十一點,boo~”
維克托做了個爆炸的口型,“那就直接清零,輸?shù)暨@場賭局?!?/p>
他把牌放在中間,自己也站到了賭桌側(cè)面中間。
何奧疑惑的看著他,“你不和我賭?”
“當然,我的技術(shù)并不好,”維克托笑了笑,看了看人群中緩緩爬起來的盧多,又轉(zhuǎn)頭看向何奧,“總要給人一個機會嘛”
盧多并沒有捕獲到老大的眼色,但是有人看到了,于是他直接被架到了賭桌前,和何奧正對面。
何奧并沒有看盧多,而是看向維克托,“我覺得和賭場賭的話,是不是應(yīng)該找一個不太熟練的荷官更合適?”
言下之意就是我覺得你不適合做荷官。
“那么就由賽琳娜小姐來做荷官吧?!?/p>
維克多被何奧問的一愣,隨即笑了笑,看向賽琳娜,“畢竟一位美麗的女士做荷官可比我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要好多了?!?/p>
“哈哈哈”
圍觀的人群中頓時傳來附和的笑聲。
賭場這個地方其實很純粹,它簡單而粗暴,匯集著人類最本質(zhì)的欲望,貪婪,暴欲,一切的欲望都在叫喊中,籌碼的碰撞中,笑聲和哭聲中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出來。
賽琳娜還有點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過她知道這是對己方有利的。
她不可能出千,周圍都是賭場的老員工,還有一個維克托在,她出千很容易就會被發(fā)現(xiàn),但是這至少保證了,作為一個荷官,她是公正的。
如果維克托發(fā)牌的話,她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維克托出千。
“我可以檢查一下這副牌嗎?”
在賽琳娜接過紙牌之前,何奧突然說道。
超憶,發(f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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