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屬于紀鴻哲的東西全都丟到垃圾桶之后,我開始置辦一些自己喜歡的小擺件。
之前紀鴻哲喜歡低調(diào)冷白的擺件,偌大的公寓里冷冰冰的,雖然不丑,卻少了許多人氣。
而我卻喜歡明艷鮮活的顏色。
不過三天的時間,公寓里煥然一新,再沒了那個男人的痕跡。
我對他的記憶,似乎又少了一些。
在家又歇了三天,我才想起來出去找個工作。
因為紀鴻哲不喜歡我工作,喜歡讓我的身心精力全部屬于他,剛談戀愛就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辭了。
當時倒是因為戀愛腦,雖然覺得很可惜,但也沒跟紀鴻哲生氣。
反而將這一切曲解為他愛我的表現(xiàn)。
現(xiàn)在想想,竟覺得有些可笑。
我重新給宮氏集團投遞了自己的簡歷。
因為太久沒有工作,我原本學的設計專業(yè)早已生疏。
為了穩(wěn)妥起見,我應聘了總裁的生活秘書。
這七年來,我別的沒長進,但伺候人的本事被調(diào)教得可是一等一的好。
只因紀鴻哲太過挑剔,經(jīng)常會提一些折磨人的要求。
比如:挑火龍果里面的籽,學習專業(yè)的知識培育他花大價錢買來的花草,純手動跪式擦地板等。
這些磨人的工作我都可以,更別說一個小小的生活秘書。
我很有信心能勝任,就是不知道對方愿不愿意用我。
從宮氏集團出來后,我約了閨蜜逛街。
閨蜜見我終于愿意出來逛街,立刻猜到了什么。
“又跟紀鴻哲分手了?不是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
“為了一個男人至于嗎?天下的男人又不是都死光了!”
閨蜜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
每次分手,她都會罵我一頓,企圖將我罵醒。
但之前的我一直被那種情緒包裹著,直到今天,我才清醒了幾分。
屬于我們之間的美好,我似乎不大記得了。
如果不是閨蜜提起他,我倒真有些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