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似乎感覺到了陶先生散發(fā)的沖天斗氣,他用手中茶杯碰了碰陶先生的茶杯,問道:“陶sir,怎么樣?任務(wù)能搞定吧?”“你是領(lǐng)導(dǎo),我還能說不?”陶先生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苦著臉喝了一口茶。
對付憨厚共狡詐一色,智慧與笨拙齊飛的龍哥,陶先生還是有豐富經(jīng)驗的。
其實他早有了主意,他知道一些夢控師沒有證書,但是有十級實力,半年內(nèi)找齊一百個夢俠,雖然費勁,但是也不難。
“對了,龍哥,城里來了一只夢魘,你看怎么處理?”“夢魘這種小事,你們協(xié)會的小朋友練練手,收了也行???”“可是你女兒這幾天在跟著這個夢魘呢?”聽到是女兒,龍哥臉上的笑更加溫柔:“既然這樣,就讓她玩,只要她開心就好,你有空幫我照應(yīng)著點。
”“我照應(yīng)什么啊?你女兒是踏入虹光境的書院天才生,手里又有靈寶魚仙網(wǎng),你擔(dān)心什么?”“醫(yī)生說她情緒不能起伏太大,否則病情會惡化,你就幫我看著點,不能讓她玩得太興奮,更不能有傷心的事。
”陶先生點點頭,小魚兒的事,他自然是會放在心上的。
“陶sir,人類統(tǒng)一三界指日可待……卻解決不了一個漸凍癥,你說荒謬不荒繆!”龍哥的臉上。
連王清也感覺是在做夢,原本以為比猜測美顏之下的女人年齡都難的事情,就這樣搞定了。
師徒?jīng)Q定下館子慶祝。
正好郭鐵兵拎著蛋糕來找馬義,原來今天還是馬義的生日。
雙喜臨門,四人找了一家火鍋店美美地撮了一頓。
馬義和郭鐵兵有近一個月沒見面了,晚飯后,王清和小天回店里了,馬義和郭鐵兵則一起走到附近的小南河散步。
五月的風(fēng)裹著花香掠過河岸,夕陽晚照,小南河的水在暮色里泛著溫潤的光,不急不緩地流著。
兩人沿著河邊的棧道慢慢走,隨意聊著,馬義問郭鐵兵小南河有沒有一個叫美人彎的地方,郭鐵兵說沒有,馬義又問有沒有一個叫斷橋的地方,郭鐵兵說沒有。
馬義哦了一聲,郭鐵兵問怎么了,馬義說沒什么。
馬義早已知道現(xiàn)實中沒有這兩個地方,只不過今天看到郭鐵兵,還是想問一下。
郭鐵兵說馬義你的腳好像好一些了,沒有剛出院時那么嚴(yán)重了。
馬義說是好些,這些日子他自己經(jīng)常做一些筋膜拉伸的康復(fù),有時候王清也會幫他針灸,雖然說很難痊愈,但是比以前的確有所改善。
聊著聊著,聊到個人問題。
按照身份證的生日,兩人今年都31了,馬義問郭鐵兵難道打算一直單身過下去嗎。
郭鐵兵扔了一顆檳榔入口,看著小南河潺潺不息的流水,說其實有一個女人一直對他挺好的,可是自己習(xí)慣自由自在,不想被束縛,所以也就只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