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閉上眼不看,卻被夏白露一針扎下去,眼睛不但閉不上還瞪得像銅鈴一般死死盯著被折磨的同伙。
“別急,下一個就是你。這只是開胃小菜,大餐還在后面。”
夏白露拿著銀針在錢正德眼前晃了晃,陰森森的語氣宛若從地域爬出來的惡鬼。
“狗日的小鬼子還敢滲透到部隊里來,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畜生,披著人皮的王八羔子。
站著沒有水桶高,躺著沒有扁擔(dān)長,頂著個倭瓜當(dāng)腦袋,只見瓜腦沒有瓤。要不是在部隊,你這種畜生我見一個弄死一個。呸!”
夏白露吐了一口痰到矮個男人的臉上,在強烈的愛國情緒的驅(qū)使下,夏白露罵完還不解氣。
矮個男人一看就是小鬼子的種,只讓他受這點痛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只有摧毀他最在乎的東西,才能讓人絕望痛苦。
“師長,政委,你們對待敵人還是太客氣,小鬼子就該受到狂風(fēng)掃落葉般的待遇,對付他們就該這樣。”
只見她盯著矮個男人的褲襠,用力一腳踩下去,義正言辭道:“留著這么個爛黃瓜也是禍害人,姑奶奶讓你嘗嘗雞飛蛋打的滋味?!?/p>
蛋碎的瞬間,矮個男人瞳孔猛地收縮成針尖,暴凸的眼球一片血紅。
“啊……”
矮個男人的慘叫聲直擊人的耳膜,整個身體彎曲得比拉滿弦的弓還要彎,腦袋幾乎都要扎到褲襠里。
雙重疼痛的攻擊下,矮個男人在地上疼得來回打滾,現(xiàn)在給他一把刀,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捅進(jìn)自己的心臟。
審訊室內(nèi)只有夏白露一個女人,其他人下意識的夾緊雙腿,齊刷刷帶著同情的目光落在陸君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