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讀書一般,讀一遍兩遍記不住,那三遍四遍無數(shù)遍呢
做買賣其實跟讀書也有類似之處,都要勤奮肯干,也要有出奇制勝的法門,周家鋪子上的胭脂水粉搜羅至各處,這點不能統(tǒng)一,但是在統(tǒng)一的裝匣上卻是可以做到的。
無數(shù)的匣子,總能叫人一下就想到了周家胭脂鋪。
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他們的匣子也可以有各種材質
無數(shù)想法冒了出來,喜春找了紙筆就開始寫寫畫畫起來,埋首在書桌上了。陳氏一轉身,她又跑去忙了,叫了幾回都沒反應,陳氏氣得直接跟回來的女婿告狀去了,“你管管她的,到底什么事兒啊忙成這樣的,想一出是一出的?!?/p>
周秉就踏著一身風塵仆仆在丈母娘眼下進門了,倒沒有直接過去,而是先問過了巧云兩個夫人寫了多長時間了,想罷,先轉去里間里換過了衣裳,這才過去。
喜春察覺到有人,一見他就招了手,指著紙上那些畫出來的同他說,“你看,我們還可以選用紗布做成荷包的樣式,還有用綢緞、棉布做成大荷包,繡上花紋標識,兩側用布條做成半長條一系,掛在手上就能走動了,很是方便?!?/p>
周秉認真看了看,對他們商議出來要給朱欒水找個匣子,到如今鋪子上所有出售的貨物裝匣,甚至四時裝匣都想好的事表示了肯定,“很好,這個法子確實可以?!?/p>
他眼眸微瞇,腦海里略過了周家大大小小的營生。
喜春還想再說,周秉一把按住人,“你也處置這個事不短的時間了,你看看外邊兒都凉了下來,岳母還等著呢?!?/p>
“過得這么快嗎?”喜春被他一說,才驚覺已經(jīng)過了一二時辰了。
周秉點點頭,扶著人起身走動,先出了門兒,陳氏見他們出來,說了聲兒,“我看還是只有女婿能壓得下你來?!?/p>
喜春張口就道:“娘,回去替我謝謝爹的?!?/p>
她娘的話喜春哪里沒聽到的,只是心神都沉浸在冒出來的想法里,生怕沒了,就沒空回她。
要不是她爹這個性子,造就了喜春在念書上的執(zhí)拗,又怎么能想到后°°輕°°吻°°最°°帥°°最高°°的°°侯°°哥°°整°°理°°頭?
陳氏沒好氣的:“要去你自己去?!?/p>
她不理這個閨女了,去大門喊了在門外玩耍的周澤周辰兄弟兩個回來用飯了。
這處青磚瓦房就這么點大,家中還有兩個小的,自然是不能一直關著院門兒的,兄弟兩個鮮少住在村里,開了門就在門口玩耍起來,遠遠的跟村里的小孩看上幾眼,雙方都還面生,沒好意思一起玩。
對村里的小孩來說,家里的長輩父母都是交代過的,這家里住的都是城中的老爺們,這小孩們也是小公子小少爺?shù)?,叫他們少來招惹。村里再皮實的娃見了兄弟兩個都沒敢過來。
周澤帶著弟弟收了玩具,跟著丫頭婆子回房里洗了手,換了衣裳,這才手牽手到了堂屋。
正好有馬車要趕回城里,巧香倒是問過喜春,要不要給花掌柜傳個話,喜春說,“先不急,等夜里我跟爺先定下紋路標識再給她回信兒?!?/p>
夜里用飯照舊是湯擺在喜春面前,也叫她給周秉和小叔子們都分了,輪到陳氏,她說甚都不喝。
幾十年的秀才娘子了,這儀態(tài)可是得護著的。
膳食一過,天剛剛擦了黑兒,外邊沒有燭火,喜春就牽著兩個侄兒跟周秉在院子里走了幾圈兒,再把人給送回了房里。
陳氏是來伺候閨女的,女婿一回來她就靠不攏邊兒了,趁著夜色還跟馬婆子幾個去了村里樹下歇涼,聽村里人說說話的。
夜里喜春先去了里邊洗漱,出來就有些犯困了,巧云在一邊兒說著話,正說著下晌沈家來了個婆子的事兒,“來咱家問了路,說是沈姨娘那頭指派來給沈東家做飯洗衣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