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看了眼身邊的宋某人,故意氣他的點頭,“好啊,那麻煩沈總了?!?/p>
他很紳士的拉開了后座車門,她坐了進去,沈宴對宋宴之他們揮了下手,也上了車,讓司機開了車。
黑色勞斯萊斯揚長而去。
宋宴之看著遠去的車子,從褲兜掏出一盒煙,單手掀開煙蓋,嘴從里面帥氣咬了一根,點燃,深吸了口,煙霧漫過深邃的眼眸,模糊了他此時的神色。
江嶼白看了眼死黨,雙手環(huán)胸,好奇問:“那個沈宴不是剛回國沒幾天嗎?怎么跟南夏那么熟?他們以前就認識了?”
“昨天才認識的?!彼窝缰恼Z氣有些微沉。
“昨天才認識今天就一起約著喝酒,還送她回家?這進展是不是太快了?真不愧是南大律師,做什么事都雷厲風行!”他不由感嘆。
宋宴之嘴里咬著煙,神色清冷,沒說話——
“我看那個沈宴應該是喜歡你前女友,像他這種條件追女人還不是手拿把掐嗎?你要是還喜歡人家就別高冷著了,再不主動,可就沒機會了。”江嶼白提醒死黨。
“誰喜歡她了?”宋宴之兩手背在身后冷哼。
“那你今晚跑來這里干什么?”
“喝酒?!彼淅渫鲁鰞勺?。
“那你就繼續(xù)高冷著吧?!苯瓗Z白看著他無奈說。
車里。
沈宴疊著長腿靠在椅背上,姿態(tài)不像宋宴之那樣慵懶隨性,而是很板正的優(yōu)雅,一看就是從小就被家里嚴格訓練出來的。
他轉(zhuǎn)頭看了眼她,故意明著問,“南律師和宋少是在談戀愛嗎?”
“怎么可能?你沒聽說過我跟他是死對頭嗎?”她笑說。
“這個倒是聽說過,可你對他還挺好的?!彼Z氣有些微微的酸,她不讓那個男人喝酒,還用手擋他的嘴——
“他救過我?!蹦舷闹换亓诉@么一句,也沒解釋別的。
“要是我也救過你,你會不會這樣對我好?”沈宴看著她,開玩笑的問。
他不會是對我一見鐘情吧?怎么感覺有些酸溜溜的?不過為了扳倒瑞峰,不能心軟,南夏默默告誡自己。
當初他爸搶自己家集團,害死自己老爸,害她們母女三人過得那么凄慘,何曾心軟過?
老爸的遺物現(xiàn)在還戴在他父親的手上——
“……會?!彼亓艘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