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開心?是覺得孤踢的不好?”
聽到這話,那太監(jiān)身子一顫,強忍著疼痛,擠出了一句話來。
“陛下、陛下踢得好,奴才開心?!?/p>
說出這句話的太監(jiān),聲音都在顫抖。
“開心?開心你為什么不笑?!”
嚴(yán)升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碾起了鞋底。
那太監(jiān)疼得面無人色,但清楚嚴(yán)升性情的他,最終還是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來。
“奴才在笑在笑……”
期間,屋子外面,守在那兒的侍從護衛(wèi)們,那一個個的此刻也都是噤若寒蟬,對于那太監(jiān)的遭遇,心中多少有點同情,但也僅限于此了。
清楚他們這位始皇帝陛下的性子,誰敢給他求情?
與此同時,點齊了一百兵馬的解連城,已經(jīng)直接出發(fā)。
騎在馬背上,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落后自己半個馬身的副將。
放在以往,對于這個‘副將’的存在,他壓根就無所謂,畢竟他打從一開始也沒打算搞什么叛變,自然也就不怕有個‘副將’盯著自己。
但現(xiàn)在情況卻是不一樣了,周緒的出現(xiàn)讓他的處境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現(xiàn)在站在解連城的角度看來,這個‘副將’就多少有點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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