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黑山之后,夜離帶著心弦回了自己的寢殿里。
寢殿的門是被撞開的,接著是被摔上的,每一下都用力到幾乎能拆散這一塊門板。
夜離拉著心弦將她摁在了被甩上的門背后,將她擠在狹窄的空間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帶著十足的壓迫性。
“夜…夜離…”
夜離伸出手,將她的下巴挑起來,讓她只能抬頭看著他。
“你之前不是還說喜歡我?怎么一轉眼就跟別的男人跑了?就因為他油嘴滑舌,會說甜言蜜語?”
心弦瞪大了眼睛,腦袋一下子嗡嗡亂響。
夜離在說什么?
他這是什么意思?
心弦有點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他…不是不在意她嗎?
“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很喜歡聽表白?很享受被人喜歡?很高興被人守護著?感動到心花怒放?”
心弦呼吸一窒,難不成在林子里君落白對她說的那些話,他全都聽到了?
所以他以為自己離開,只是因為移情別戀,水性楊花,毫無廉恥?
所以他才會這么生氣,用這么強硬的態(tài)度來對待她?
“我…”
心弦剛剛要解釋,就被夜離打斷了。
“他抓過你的手,是這只嗎?”
夜離抓住心弦的手腕,將它強行的抬起來,攥得很緊,弄得心弦疼的眼淚都掉出來了。
就在此時,心弦看到他的五指之中黑色的邪氣不斷的溢出來,一點點的強行深入她的手腕之中。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她的手腕之上就多了一圈黑色的痕跡。
而這黑色的邪氣入侵她身體的時候,她幾乎要疼到昏闕。
那一種疼,是一種刮骨一樣的疼。
像是將她骨子里原本的力量強行沾染一樣,在改變著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