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報(bào)信的士兵腿腳很快,周緒他們來的亦快,這一前一后,商喜軍從那滴刑椅上下來還不到三十分鐘。
那‘滴刑’帶給他的恐懼可沒那么快消退,甚至這會兒,他腦門都還痛著呢,連帶著一整個頭都泛著陣陣刺痛。
剛才周緒這么一提,差點(diǎn)把他嚇得當(dāng)場失禁。
“到底有多少兵力?”
“大概是有五千,具體有多少,我是真的不清楚,但至少有五千!”
“真的?”
周緒做出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樣,期間,旁邊那名之前負(fù)責(zé)看守商喜軍的士兵,十分配合的甩起了手里的那個皮革質(zhì)地的蒙眼罩,甩在自己的手掌心,發(fā)出了啪一下啪一下的聲音。
聽著聲音,商喜軍那原本就慘白的臉上,頓時泛起陣陣抑制不住的恐懼,連帶著身體都哆嗦了起來。
“我、我就是一個小官,知道的真不是特別清楚??!我沒撒謊,我真的沒撒謊?。?!”
說話間,那商喜軍竟是當(dāng)場痛哭起來,完全就是一副崩潰的樣子。
早在他過來的路上,之前看守的士兵就已經(jīng)跟他簡單說了情況,因此周緒是知道對方在行刑過程中崩潰流淚的事情的。
從眼前這狀況中不難看出,對方的確是被折磨的精神崩潰了。
周緒見狀,抬了下手,示意士兵停下動作,隨后直接來了一句……
“你還知道什么?全說出來!若是敢撒謊,后果你知道的?!?/p>
“我說、我全說!!”
看著一轉(zhuǎn)眼又要有動作的士兵,商喜軍趕緊表態(tài),但一時之間,亂了方寸的他又不知道該說點(diǎn)什么才好。
周緒見狀,干脆提點(diǎn)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