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yuǎn)處的傭人指著他們竊竊私語,神色驚異。
[太太這次終于硬氣了一回,叫我們在旁看著都覺得好解氣,做得好!]
[先生此舉實(shí)在太過分了,竟然讓一個產(chǎn)婦給情人燉湯喝,要換了我殺了他的心都有了,狗男人活該!]
[就是,泥人還有三分氣性別說太太了,她就算再愛先生也經(jīng)不起這么折磨??!]
[先生仗著太太愛他這么作,遲早有一天會把她的愛意耗盡的,到那時候我看他有的后悔呢!]
霍時瑾冷哼一聲。
他這輩子最后悔的就是屈從母親的意愿娶了白初糖。
這個女人心機(jī)太深了!
當(dāng)年他從昏迷中醒來,是陳盈一直在旁照顧。
白初糖嫉妒成性,故意紋了跟陳盈胸口一樣的紋身。
還非說自己在火場救的人是她。
更離譜的是,白初糖拿來一盒子情書說是他寫的!
他眼睛又沒瞎,怎會認(rèn)不出來自己的筆跡?
那些情書明明是他寫給陳盈的!
陳盈余光瞥見霍時瑾臉上陰云密布,渾身散發(fā)著戾氣。
假意勸道:“時瑾,初糖就是太愛你了,一時接受不了今天我們在她房間那個”
“她還在坐月子情緒受不得刺激,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她計較?!?/p>
“盈盈你太善良了,白初糖今天如此給你難堪,你還幫她說話?”霍時瑾心疼地?fù)е?,怒氣沖沖道:“我會叫她知道,惹惱我是什么代價!”
“來人,給我馬上擬一份離婚協(xié)議,讓白初糖凈身出戶!”
陳盈窩在他懷里,眼底一片陰沉。
霍時瑾在白初糖坐月子期間提離婚,她心灰意冷一定會答應(yīng)。
到時候霍太太的位置就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