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瑾不僅不肯支付一分錢兒子的贍養(yǎng)費,還霸道的要求她凈身出戶,歸還當時他送的翡翠婚戒。
可謂寡情到極致!
她正要簽字,見陳盈發(fā)了一堆消息。
[初糖,時瑾今晚大手一揮花1000萬拍了個翡翠鐲子,又花800萬拍了翡翠耳墜給我,好看嗎?]
[我記得你最愛翡翠,可惜他之前送你的那箱翡翠全給我了,就剩了你手上戴的翡翠戒指了呢。]
[他這人真是霸道,送我的翡翠都堆了兩個房間還非要送,我不肯收就懲罰我,剛才又要了我五次。]
白初糖神色一動,給她打了個電話:[陳盈,如果不是你刻了和我一樣的紋身,偷走他寫給我的情書偽造筆跡冒充了我的位置,你能有今天的寵愛?]
電話里女人笑的得意:“呵呵,要怪就只能怪他對你愛的不深,輕易就被我騙過了?!?/p>
“我懷孕了白初糖,這是我的保命王牌,而你就算拼死為他生下孩子又能怎樣?不還是慘遭被他拋棄么,好可憐呢!”
“早知如此,當初你還不如死在產(chǎn)床上,帶著兒子一起離開痛苦少點,不是么?”
“畢竟你們母子倆活著,并沒有改變被他掃地出門的結(jié)局呢。”
白初糖手抖的握不住手機,恨聲道:“當初我生孩子難產(chǎn),是你搞的鬼?”
陳盈哈哈一笑:“是又如何?反正霍時瑾知道了,只會認為是你故意給我潑臟水呢,我要是你早就羞憤而死了,哪還有臉占著霍太太的位置不放呢!”
白初糖冷笑著關(guān)掉錄音筆,打車來到河邊。
她將錄音筆和離婚協(xié)議書一并交給假死機構(gòu)的工作人員。
并按照他們的要求脫下粉色運動鞋放在河邊。
“白小姐,我跟您再確認一遍,您選的是尸骨無存的假死方法?”
“我確定?!卑壮跆菆远ǖ?。
說完,她提著行李箱消失在夜色中。
等著看吧!
她離開之日,
就是陳盈地獄般生活的開始!
也是霍時瑾自此瘋掉的開始!
或許,也是霍時瑾恢復(fù)記憶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