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過后,我與謝元初的和離文書很快便辦了下來。
謝家因為謝元初的丑聞和自殘,聲望一落千丈,生意也大受影響。
我則用雷霆手段,重新執(zhí)掌了蘇家產(chǎn)業(yè),憑借著之前的渠道與人脈,將生意打理得比父親在時還要井井有條。
子安在我的悉心照料和張?zhí)t(yī)的精心治療下,身體日漸康復。
那雙重續(xù)經(jīng)脈的手雖然無法再武槍弄劍,卻能穩(wěn)穩(wěn)地執(zhí)起書卷。
他似乎在這次劫難中徹底沉淀了下來,反而對讀書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心境也變得平和開朗。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正軌,平靜而充滿希望。
直到那一天,一隊由皇家禁衛(wèi)軍護送的儀仗,浩浩蕩蕩地停在了蘇府門前。
為首之人氣度雍容,威嚴不凡,竟是當朝手握重兵圣眷正濃的安親王。
我和弟弟大驚,不知王駕親臨,所為何事。
只見安親王在看到蘇修安的那一刻,竟是再也抑制不住情緒,上前一步,將蘇修安緊緊抱在懷中:“我的兒,怎么出來一趟這么長時間,也不會回去看看父王,父王可是想死你了?!?/p>
原來,蘇修安竟是安親王二十年前在戰(zhàn)亂中失散的獨子,之后怕被仇人發(fā)現(xiàn),被認回也是悄無聲息,原來如此,我怎么說這小子突然這么有錢。
“你就是蘇念兒吧,好孩子?!蓖蹂业氖稚舷麓蛄恐?。
“你們何時成親?”
“成,成親?”我眼神瘋狂示意蘇修安。
蘇修安卻抬頭看天,裝作什么也沒看見的樣子。
之后又聽王妃說:“這小子回府之后不知道相看了多少人家,就是不松口,我和他父親還一度擔心擔心他有龍陽之好,愁得幾夜都睡不著。”
“之后我才打聽到,你和他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甚好甚好?!?/p>
晚上我敲響了蘇修安的房門,
他好似剛出浴,衣衫松垮,我害羞的捂住臉:“那什么,你先忙啊?!?/p>
可蘇修安一把拽住我的手,把我拉過去,
“你還要逃避到什么時候?騾子拉磨還要喂點飼料了,用我解決了這么大個麻煩,不給我點甜頭?”
“補償什么?你想要多少錢,我現(xiàn)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了?!蔽业芍笱劬聪蛩?。
他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他低頭湊近我,我條件反射閉上眼睛,久久地耳旁傳來一聲輕笑,
“你閉眼睛幾個意思?你以為我想親你啊,我是那種人嗎?”
“滾?。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