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進柔軟的織物中,俞恬手忙腳亂起來。
她對繁復的禮服向來沒轍,但這次宋衍渾身軟著,銀發(fā)oga看了眼窗外明媚的陽光用微啞的嗓音溫聲安慰:“我們還有許多時間。”
頓了頓,他又道:“上午我處理了這幾天要緊地事物,給自己放了三天婚假?!?/p>
水潤的眸子彎了彎,宋衍低聲道:“恬恬,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p>
俞恬:“……”
于是俞恬東解一顆扣子,西拆一根綁帶,仿佛在拆一個包裝嚴謹?shù)亩Y物,由于過于珍貴就連包裝紙都想要完整地保存,只是小心地將透明膠帶輕輕揭開,而不是粗魯?shù)厮撼堕_來。
整個過程里他只是靜靜地躺著,灰眸含笑,有時俞恬會放下手里的寶石扣子先去吻他,便會得到熱情地回應。
當拆到最后一顆寶石扣子的時候俞恬也不禁松了口氣,之后便是她的軍禮服。
對比皇室的禮服,軍禮服簡直簡單得讓人贊嘆,很快墨藍色的軍禮服便被俞恬扔下,壓在垂落的酒紅色披風上。
看著躺在酒紅色天鵝絨披風上的人,俞恬抬手探入宋衍后頸,今天宋衍戴了一只鑲嵌滿了月白色寶石的止咬環(huán),與他的發(fā)色格外相襯,樣式材質很是講究。
止咬環(huán)應聲而落,俞恬將止咬環(huán)放到一邊去笑道:“這東西以后不用戴了吧?現(xiàn)在不需要再隔絕信息素了。你也太小心了些,以你對腺體的控制,信息素根本不會不聽話地逸散出去?!?/p>
當然,一些特殊的情況除外。
宋衍微頓,略有遲疑地問:“你不是喜歡止咬環(huán)的嗎?”
“喜歡?”俞恬神色莫名,“什么時候?”
她有那么說過嗎?
她怎么不記得?
宋衍:“……”
見他面色似有不虞,俞恬不由安慰:“你戴什么都好看,喜歡就戴唄?!?/p>
宋衍堅持問:“……所以你不喜歡嗎?”
俞恬只是蹭了蹭他的后頸聽見他不由自主的抽氣聲,低聲笑道:“我是alpha,當然更喜歡毫無阻礙地咬下去。”
酒紅色的披風擁著他,肌膚瑩白,銀白的發(fā)絲披散在上面,漂亮得像畫一樣。
宋衍沒有阻止她。
這條他登基典禮時穿的披風質感厚重,壓在上面的時候感覺不壞。
椰奶的味道漫上來,細聞之下仍有一絲她的味道,俞恬滿足地吐出口氣,下一刻尖齒已經(jīng)狠狠咬上后頸。
滾了椰絲的糯米團子,當然是要咬著吃的。
“恬恬……”
宋衍抬起頭,視線有一瞬模糊。
如此輕易
他大口大口地呼氣,看著天花板,恬恬的短發(fā)擦著他,吞咽著他的信息素,僅是如此他便不由顫抖,過于真實的觸感讓淚涌了出來。
細汗打shi了披風,但那又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