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似的,又重重地吻了兩下,才克制地放開他。
“我……”他含混地吞了幾個字,說,“摸摸我?!?/p>
聲音打著顫,隱約嗚咽。
俞恬被發(fā)顫的尾音絆住,沉默地抬手像一下下的擼著他汗shi的脊背,像擼貓似的。
薄被下,他動了動。
或許有許多難耐,但誰又不是呢?
總會過去的。
他委屈地蜷縮起來,像只努力把自己藏起來的蝸牛,只是蝸牛沒有漂亮shi潤的銀發(fā)。
像海藻般蜿蜒。
他緩了會,慢慢爬起來,軟綿綿的向浴室走去。
俞恬靜靜躺著,聽見浴室門關(guān)上,水流拍擊在皮膚上發(fā)出聲響。
宋衍躺在地上,渾身顫抖,指尖狠狠摳著瓷磚間的縫隙,銀色的發(fā)被塞進嘴里,唇色蒼白。
他的眼睛緊緊閉著,水流將纖長的眼睫打成一縷縷的,流水不斷從眼角滑落,分不清是水還是淚。
似乎有嘆息聲響起,輕之又輕。
許久之后,宋衍打開浴室門。
輕輕拉開被子一角,宋衍在她身邊躺下,下一秒鉆進她的懷里。
被她環(huán)住的時候,蒼白的唇抿了抿,委屈又歡欣。
……
這個假期俞恬哪也沒去,只在公寓里完善她的設(shè)計圖。
看著終于完工的設(shè)計圖,俞恬松了口氣。
將改過的圖紙珍而重之的放進箱子里,俞恬將箱子遞給宋衍:“這個送給你?!?/p>
銀發(fā)oga接過,認真地點了下頭。
俞恬沒有多說一句,如果箱子里的東西對他有用,自然有圖紙成真的一天,如果沒有用,那不過是廢紙一張,說明它的不合時宜。
活了兩輩子,俞恬已經(jīng)學會不去強求。
俞恬穿上外套,她已經(jīng)訂了兩個小時后的航班。
“恬恬”
宋衍坐在軟褥里,不解地看她。
俞恬知道他在等她的標記。
還沒咬上他,身體已經(jīng)有些躁動,在并沒有易感期,精神力有所增長的當下。
alpha和oga真是容易被信息素影響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