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女性alpha太漂亮了,即使嘲諷的語調(diào)是那樣刺耳,也難以讓人將目光從女性alpha的身上移開。
心底的不悅被見到她的喜悅沖淡。
奧德·卡爾烏斯只是近乎貪婪地看著眼前不自覺流露風(fēng)情的女性alpha,幾年過去她變得更加成熟,身上的威壓也更重了,舉手投足間的氣度已經(jīng)全然是個手握實權(quán)的將軍。
不得不承認(rèn),幾年過去在權(quán)力的浸潤下女性alpha更漂亮,更迷人了,
讓人移不開眼。
壓住心臟不正常的跳動,
再次見到俞恬奧德·卡爾烏斯才明白自己竟然如此想念她。
夢中那些朦朦朧朧的身影,抵不過她無意投來的一瞥。
烏沉的眼眸沒有半點情愫,卻格外動人。
直到女性alpha皺起眉頭顯露出幾分不耐煩,奧德·卡爾烏斯才笑著說:“俞上將,你也還是那樣喜歡穿浴袍。”
俞恬再次確信,她穿浴袍的時候容易招惹到臟東西。
奧德·卡爾烏斯目光掃過床上濡shi的織物,
枕頭、被子和床單全都被汗水打shi了。
地上滾著幾支空掉的抑制劑瓶子,女性alpha顯然剛剛經(jīng)歷過一次易感期,動人的眉眼間仍有幾分剛剛恢復(fù)過來的撩人慵懶。
奧德·卡爾烏斯輕笑:“這么多年過去,你身邊竟然連個人都沒有嗎?居然要靠抑制劑一個人度過易感期?!?/p>
俞恬當(dāng)然也看到了地上的抑制劑,她畢竟在易感期,按道理總要用掉幾支抑制劑掩人耳目的,俞恬習(xí)慣了將這些東西早早布置起來,在宋衍上線前她便順手將幾支抑制劑倒進臺盆,又特地把空瓶留下,扔在地板上。
然而俞恬沒有義務(wù)回答這樣私人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