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恬有些嫉妒扣在細白脖子上的注射環(huán),可俞恬更不愿意宋衍去忍受抑制劑。
淡淡的白菊氣息將宋衍環(huán)繞,隱隱焦躁的情緒瞬間平息下來,另一種焦躁在他的身體里蘇醒。
注射環(huán)可以被光腦控制,在合適的時候注射劑進腺體里,模擬現實里的信息素安撫。
宋衍躺下,歪頭看向另一個早已躺在他身旁的光影道:“上游戲吧?!?/p>
下一刻他出現在游戲里的小屋中,還未站穩(wěn)便被吻住。
宋衍輕哼一聲,已經軟了下來,閉上眼睛將自己的重量完全交給他。
恬恬是他的alpha。
白菊味漫了上來,感受得到她的體溫,聽得見她的心跳,仿佛自己就在她的懷抱里。
他像置身于沙漠的人,被毒熱燒灼,唯有她可以給他帶來片刻清涼,轉瞬又將他推進被炙烤過的細沙熱浪中。
不知何時他們已經倒下,當她的尖齒咬上腺體的時候注射環(huán)的針頭在同一時刻刺入腺體,針頭代替她將信息素注入到他的腺體里。
是她,又不是她。
宋衍緊緊抱住俞恬,淚水不知為何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止不住地掉落。
既委屈又欣喜。
一晃幾個月過去,
自從奧德·卡爾烏斯和烏娜·艾米里埃叛變之后,在帝國漫長的戰(zhàn)線上戰(zhàn)火幾乎沒有停過。
這段時間里帝國艱難地收復了部分失地,臨近春假,一直緊繃著的帝國和聯(lián)邦的軍隊露出疲態(tài),雙方似乎都有心按照往日的慣例停戰(zhàn),修整一下,等到春假過去再繼續(xù)。
然而幾乎沒有戰(zhàn)艦指揮返回維納星度春假,因為帝國皇帝的戰(zhàn)艦仍然游弋在帝國的戰(zhàn)線上,在帝國和聯(lián)邦缺少默契的當下,自然不會再有什么春假,帝國和聯(lián)邦的軍隊全部被布防在前線隨時應戰(zhàn)。
在許多帝國和聯(lián)邦的軍官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