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么。
一半在人前煎熬地扮演冷漠的上司,另一半?yún)s無可救藥地愛著她。
他可以,他愿意。
一切都是他一手導演的,沒有人逼迫他半點。
名叫宋衍的oga只是個為她癡迷的可憐人,即使沒有信息素仍會沉迷在她的親吻中,手腳發(fā)軟。
只要在這危機四伏的宮殿里俞恬愿意用親吻回應他,哪怕被發(fā)現(xiàn)無異于滅頂之災,但她愿意信任他,愿意將一切交給他判斷。
就讓卡爾烏斯炫耀,因為只有他才能得到她的親吻,只有他才能得到她的擁抱,即使只能隱于暗處,可是每一分歡愉和沉醉都是真實的。
真實得讓他想要哭泣。
溫熱的手熟稔地探入后頸,止咬環(huán)應聲跌落,宋衍緊緊咬著唇,臉頰貼在冰冷的金屬條鏈上努力讓身體不去顫抖。
俞恬撥開繁復的衣領去看手術后的腺體,原本深深的凹陷,現(xiàn)在只是一道淺凹,只需再做一次手術宋衍的腺體就會被修復完全。
俞恬埋頭在他的后頸,壞心眼地將鼻尖抵|在腺體上,懷里的人發(fā)出一聲嗚咽,身體控制不住的打顫,指尖緊緊按在她的肩膀上隱隱泛白。
俞恬被抬上擔架的時候,隱約聽見清冽的聲音在有條不紊地處理混亂的局面。
直到那個時候,俞恬才放心陷入沉睡,將自己徹底交出去。
沒想到醒來后能有這樣的驚喜。
隱隱泛癢的尖齒在口腔里磨了磨,終究不能滿足,俞恬張開嘴,尖齒陷入軟肉。
他倒吸一口氣,軟肉在她的唇齒間顫了顫,急急低喊:“恬恬,不可以?!?/p>
俞恬摸了摸他的后背安撫:“放心,只是忍不住想要搭一下。不會咬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