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沒有回答,仿佛游神般,他的心思似乎不在宴會之中。
多么可笑,皇室的重?fù)?dān)都壓在一個oga身上。
即使是宋衍,也未必挑得起來。
然而卡爾烏斯從來不喜歡被無視。
男性beta抬手調(diào)笑般探向宋衍的后頸,如卡爾烏斯預(yù)想的那般宋衍猛然轉(zhuǎn)身,灰眸終于聚焦在挑事的男性beta身上。
奧德·卡爾烏斯收手,嗤笑道:“
oga真有意思,對后頸的保護(hù)近乎本能,除非信任的人,否則距離很遠(yuǎn)就會警戒起來。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不在意或者習(xí)慣了,畢竟那里已經(jīng)被那么多人咬過了不是嗎?”
宋衍不著痕跡地拉開距離,淡淡回道:“你也說了,本能?!?/p>
奧德·卡爾烏斯戲謔地看著宋衍,目光中滿是輕浮的味道,輕聲笑道:“據(jù)說oga被不同的alpha咬太多次,味道會混雜起來,為此你甚至不惜切掉了部分腺體,戴上有防止味道泄露出來的止咬環(huán),或許連你自己都不再想聞到身上的味道?!?/p>
說到這里,奧德·卡爾烏斯頓了頓,似有不解地皺起眉:“可是奇怪的是,你卻喜歡喝黑街免費供應(yīng)的泡菊花水。”
宋衍冷淡地掃了他一眼回了句“你猜”,他的語調(diào)平靜,仿佛并不在意奧德·卡爾烏斯惡意的挑釁,又或者只是習(xí)慣性的遮掩。
卡爾烏斯放棄琢磨此刻宋衍的心境,搖頭失笑:“你把黑街清理得太過干凈,就連掌控黑街的小貴族都被你處理掉了,信息缺損之下,無論如何猜測也無法窺見全貌。”
“讓該死的人去死罷了,那些人的罪孽只是一死已經(jīng)便宜了他們。”宋衍冷笑,“還是你心疼那個小貴族每年上交的供奉?”
“當(dāng)然不,那點小利我還看不上,只是這世間的規(guī)則如此,他上繳供奉,我予以庇佑?;蛟S他死不足惜,可我卻好奇他手里的那些資料,那些信息全都被千弓洗掉了。你知道我這人最受不了信息空白,繞不過去似的總是忍不住一遍遍尋找,可惜隨著時間推移,找到線索的可能性越發(fā)渺茫?!?/p>
卡爾烏斯嘆了口氣,因為這塊心病,俞恬少不得再被帶累幾回,反復(fù)被他試探。
綠眸隱隱浮出些焦躁,平添一抹惡意,卡爾烏斯嘆了口氣,似有不甘地說道:“哪怕找到一張你被咬穿腺體的照片,在床上意亂情迷甚或忍屈受辱的影像,我也能釋懷了??上菐讉€月你仿佛人間蒸發(fā)了般,找不到半點痕跡?!?/p>
“那幾個月……”宋衍笑了笑,“被拘束在狹小的空間里,見過什么人,被哪些人咬穿腺體,被哪些人貫穿身體,找到他們,一一清除易如反掌,何況還有千弓為我查缺補(bǔ)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