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真的會遵守他的諾言,即使他被吊銷了行醫(yī)執(zhí)照,即使他被記錄了前科,仍然會把他召回醫(yī)院重點培養(yǎng)?
可是如果不加入bagong走上街頭,他同樣會被陳家的醫(yī)院掃地出門。
在科斯特星域大半醫(yī)院都是陳家的,他們手上還握著他的行醫(yī)執(zhí)照,只需一個年終評定就能判他的死刑,讓他在整個醫(yī)療界待不下去。
季清又能怎么辦呢?
他只能按照陳教授暗示的那般走上街頭,即使季清對又遞回給季清一份,“左轉(zhuǎn),去a6房間?!?/p>
季清拿起新的賣身契,心里難免空落落的,這下他算是徹底和陳家的醫(yī)療體系說再見了。
按照傅予昭的提示,季清看著指示牌一路向a6房間走去。
傅予昭打了個呵欠,瞥向兩米外排隊的人群:“下一位?!?/p>
須臾之后,另一個惶恐的面孔出現(xiàn)在傅予昭面前,傅予昭也按照既定的流程,先用105號臨時法案唬住惶然不知所措的可憐人,再拋出一份價格合理,署名為
季清拿著剛簽的賣身契推開一扇門,門上貼著一張剛剛打印出來的白紙,寫著a6字樣。
走進室內(nèi),季清微怔。
不是因為房間內(nèi)和他同樣忐忑地拿著“賣身契”的同事,而是因為站在講臺上的人。
紀修墨。
季清的大學同學,
也算才華橫溢最后消失在科斯特星域的男性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