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憑什么赤水豐隆能夠得到她的惦念?
憑什么相柳能得到她的情意,憑什么涂山璟能得到她的愧疚?
而是自已,他就連多說一句都沒有。
自已才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
可她竟然為了別的男人奉獻了三百年功德和更多的東西,祈求與別人圓滿。
憑什么?憑什么她高高在上的俯視人間?
卻又肯為那下賤的相柳低垂眉目。
玱玹憤怒嫉妒,又無奈。
他承認,對天幕上的女子,他有些心動。
即使從未見過,可從這只言片語中,他便足以了解這個女人。
推廣良種,發(fā)展醫(yī)療文學,功德遍布大荒澤被蒼生。
如此奇女子又有如此美貌和背景,他又怎能不心動?
最重要的是只有他自已才了解自已。
是要有多愛才能忍著三百年不去傷害她。
是要有多喜歡,才會在成為大荒之主后,還要撕心裂肺的說出那句,我只想和你長相守,有錯嗎?
明明他已經(jīng)如此掏心掏肺,就因為他后宮有了幾個女人,他對她所有的愛都被全盤否定。
明明那個女人也說過,他們是最相像的兩個人。
一樣的處境,一樣的宏愿,我們是彼此最了解彼此的存在。
為何她就不愿意給自已一個走入她心里的機會?
明明他的愛不比任何男人少。
西炎玱玹沉沉的望向此刻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的涂山璟。
目光像刀子一樣掃了人群一遍,終于鎖定了一個人影。
那是一個紅衣黑發(fā)的俊美男子,他瀟灑不羈的依靠在那里,看上去懶散又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