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鼎之客觀地評論著自已想知道的,說完還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遠處的相柳。
可能得到的只有對方的冷臉和毫不關心的模樣。
這倒是惹的百里東君有些不忿,望著冰冷的相柳,嘴巴都快撇上天了。
“故作深沉!現(xiàn)在媳婦兒都跑了,不知道心里酸成什么樣了!”
古塵開口提示自家徒弟,“你之前說的那位黑蛤…陛下,才是馨悅姑娘名正言順的丈夫。別人應該稱不了媳婦兒?!?/p>
不是古塵非要跟自家徒弟作對,實在是自家徒弟們說的一句話都招足了仇恨。
他生怕等著奇異之事結(jié)束,自家徒弟逃不脫那些人物的追殺呀。
希望自已的提醒能讓對方警惕一些吧,那黑蛤蟆也好相柳也罷,可都不是普通人呀。
相柳靜靜的望著天幕,四周的一切皆不過耳。
這一切就像他的人生一樣,孤立無援,無人知曉。
他早已習慣了這種孤獨,也習慣了這種孤立。
這些人里三三兩兩,總有相伴相依之人。
只有他自已坐在這里被所有人仇視。
這是他的宿命,也是他自已選擇的路。
只不過當望見天幕中,自已與那姑娘曾經(jīng)相處的場景時。
相柳不得不承認,那個相柳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都讓他無比的感同身受。
要是在什么情況下,他才能說出那些話?
可他又清晰的意識到,那里的每一句話都可能是他說出來的。
只要天地間還有這樣的景色,只要你放下一切跟我走,原來,真的有人能不計較這一切,真心的喜歡他嗎?
馨悅…
這個名字在相柳的心里蕩起了陣陣漣漪。
不知為何,僅僅是默念著,相柳便覺的心里酸酸的澀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