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失了智一般連打她幾十個巴掌,被法警帶走前,都死死扯著她的頭發(fā),拽下頭皮不止,還朝她臉上吐痰。
這一場景振奮人心,群眾們都拍手叫好。
我嘴角勾起一抹舒解的笑。
我和人群一起,高振手臂吶喊:
“干得漂亮,罪人罪該萬死!”
接下來的日子,沈安不斷讓獄警給我傳話,想讓我去見她一面。
她有些話想對我說。
可她想說的,無非就是些無法挽救的懺悔,我不用想都知道。
但傷害已經(jīng)產(chǎn)生。
這些話,現(xiàn)在說來又有什么用。
我無視她的祈求,在一個大晴天,我和爸爸帶著他們喜歡吃的東西再一次來到墳地。
我們爺倆坐在墓碑前,像從前全家都在一樣和他們嘮家常。
之前我買了種子,在他們周邊種滿鮮花。
現(xiàn)在還多出四只小蜜蜂,在花叢間自由飛舞。
我知道,他們這是想我們了,想好好看看我和爸爸。
一個月后,我跟著爸爸來到他軍事研發(fā)工作的秘密基地。
這個地方,重軍把守,四面環(huán)海。
我在這個基地里干起了后衛(wèi)工作,每天都跟著后勤隊出海打魚。
時不時跟著島民們上岸,為基地采買必備物資。
爸爸則是繼續(xù)投入未完成的軍事研發(fā)中。
這里的日子雖然枯燥,但是我從未有過的輕松自在。
沒有勾心斗角的算計,真心也不會被隨意踐踏。
也許,這就是生活原來的樣子。
要是就這樣過一輩子,也不錯。
人生很長!
在未知前路在何處時,可以先停下,或許能看見另一種風(fēng)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