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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的好時機,只能愣愣地隨著寧軻的步zi前行。
“你回來就為了找這個?”易殊瞟了yan寧軻手中的玉佩,就是一塊成se一般的青白玉,連雕花都沒有,實在不像是什么稀罕wu件。
不知是不是剛逃過鬼門關(guān)的緣故,寧軻對易殊的戒備似是消去幾分,他頓了頓步zi,dao:“這是我爹的遺wu?!?/p>
“你爹?”他開始能慢慢理解寧軻一些:“原來如此……”
寧軻默然不語,正覺著這個話題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料易殊又問:“能否給我看看?”
興許是琳瑯i玉摸得太多,偶然間這種平民百姓的小玩意起了興趣,又或許是別的什么原因,反正寧軻是有些摸不著tou腦,他側(cè)tou看了yana上gao坐的易殊,看不chu來這個好奇寶寶有什么惡意,反而是一副真的很想看看的樣zi。
寧軻這次沒多想,回shen把玉遞了過去。
環(huán)玉在日光xia瑩瑩反著光,易殊把玉佩握在手里,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看了一會兒。
“父親在你心里,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人吧?!币资獾_kou,見寧軻不答,他又輕笑著自問自答:“肯定是的吧,誰又不是呢?”
寧軻只覺得易殊有些不知所云,卻沒覺察到易殊那抹稍縱即逝的無可奈何。
這人還真有些琢磨不定。
易殊:“你天資聰穎,習(xí)武必能成qi,為何只是要讀書?”
“我爹曾是燕國禁衛(wèi)軍的都護,多年前被燕遼交戰(zhàn)之時,曾在遼營為俘,那一年,我爹失去了雙目。后來,燕國割地招降,遼軍放回戰(zhàn)俘后,我爹又被奸人誣告叛國,窮途末路,我爹只能帶著我和娘親回鄉(xiāng)。幾年后,老來得女,有了婉桃。本想安穩(wěn)度過余生,誰料遼軍依舊猖狂如斯,我爹shen殘年邁,早已敵不過遼人的刀劍了。”寧軻云淡風(fēng)輕地講完了父親的一生,易殊能gan覺得chu來,這些話不僅只在寧軻的唇she2上一過,每一個字,都如芒刺般,細細碎碎地扎在寧軻心中。
“奸人當(dāng)朝,武士的刀劍可以砍掉敵人的tou顱,確敵不過歹人的三言兩語,筆鋒劍刃。”寧軻不知dao自己是怎么了,竟把深埋心底的想法全抖落chu來,還是對魏國的皇zi:“我只想能在有生之年,還能看見我大燕崛起的那一天?!?/p>
寧軻一瞬間說這么長一串話,把易殊都嚇了一tiao,他默了一會,抬手理正了頸前的凌散的紅巾——那是魏國將士的標(biāo)志。
“本王也希望,能看到大魏崛起的那一天?!?/p>
說完,他伸手把玉佩還給寧軻,面容拂過一絲疏然,像是xia定了決心,dao:“你走吧。”
突如其來的轉(zhuǎn)寰,讓寧軻也懵了。他一路上都在想回去后怎么脫shen,沒想到一番話xia來,易殊竟然先主動松kou了。
“如今滁州大多已被遼軍控制,等過些日zi滁州戰(zhàn)事平定了些,我會派人護送你們過滁州,給你在燕國安排個安穩(wěn)的地方?!?/p>
寧軻有些難以置信,而易殊則是一副沒事人的樣zi,悠然地欣賞著前路風(fēng)景。
素來善于慧yan識珠的寧軻這次是真的敗xia陣來,他完全摸不清易殊的xgzi,也預(yù)測不chu來他xia一步會怎么走。
不過說到底,他的目的還是達到了,雖然有些不明不白,但終究于他也算什么。
滁州戰(zhàn)事已經(jīng)維持了三個月之久,再加上今天一站的加持,遼軍后撤是指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