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在這一唱一和忽悠四王子,那頭鴻臚寺其他人正在努力忽悠各國使臣。
尤其是目前急需信國出手的元真,和迫切希望信國別出手的竺古。
這不得狠敲一筆?
對著元真大王子派遣的使臣,就說“對面那是元真先帝遺囑所傳的正位國君,人家那是有圣旨、有符節(jié)的正經(jīng)使臣?;噬献匀桓敢饨右姟?/p>
使臣:呵,信這話老子就是狗。
對元真新任國君的使臣,就說“我們真的很難辦。這是你國內(nèi)政,我們怎么好出手干涉呢?對面使臣的主子大王子,那是我朝太子的縞纻之交啊……”
使臣:你朝太子和我朝大王子都沒見過面兒吧,哪來的縞纻之交?有?。?/p>
咋說呢~
挑撥手段雖然淺顯,但好用。
雙方使臣也不像西蠻四王子那么好忽悠,一聽就明白,這是信國在待價而沽,看哪方給得多,就支持哪方。
咋辦?
給唄!
這邊愿意給一百萬金,那邊就愿意給一百五十萬;這邊愿意俯首稱臣,那邊就愿意割城讓地。
本來薄薄的朝貢禮單,越寫越厚。
戶部尚書那老頭兒,偷摸問上一嘴,臉上的笑容就已經(jīng)三四天沒消失了。
至于竺古……
來的使臣不是上次那位虛張聲勢的老熟人。
換了個看似老實,實則來了之后到處走動,打探消息、收買朝臣,沒一天閑著的老油條子。
只是暫時沒人搭理他。
舒姣忙著和西蠻使臣團演戲,另外一撥人忙著挑撥元真兩撥使臣,迎接大圩等國的使臣。
竺古這邊~
就沖他們上次來訪的態(tài)度,怎么都得給他們潑潑涼水,吹點兒冷風(fēng)才行。
至于舒姣演的什么戲……
“你們、你們無恥!”
西蠻使臣中,一位年過半百經(jīng)驗豐富的老使臣,在看到賠款冊子的時候,差點兒一口氣沒喘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