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夫人這是什么話?有了新歡便忘了舊愛了?”
鄭定禹扯過一把椅子坐下,語氣頗為難過,“想我名次下來之日,還盼著夫人來為我慶祝。夫人倒好,一箱子金銀送來,便不見人了~”
“你現(xiàn)在身份不同?!?/p>
舒姣語重心長道:“你寒窗苦讀數(shù)年,好不容易考取功名,在翰林院熬一熬資歷,混出頭不難……”
“說來說去,夫人就是膩我了。”
鄭定禹眼波輕轉(zhuǎn),“我往上爬,是為了日后侯爺出了事,夫人肯跟我。可不是為了叫夫人,用一箱子俗錢,便將我打發(fā)了?!?/p>
“夫人喜新厭舊……”
“那個……”
舒姣輕咳一聲,“其實(shí)何常比你先來?!?/p>
什么?!
鄭定禹愣了片刻。
何常竟比他還先遇到夫人?啥意思?夫人這是寧肯啃一個老人,也不肯要他?
“我不是說你不好。”
舒姣瞅他眉眼耷拉、垂頭喪氣的樣子,沒忍住有點(diǎn)兒心軟,“只是你眼下的身份實(shí)在不合適。你越往上爬,盯著你的人越多?!?/p>
“跟我又不是什么光彩事兒,若是被人撞破,事情就不好處理了?!?/p>
鄭定禹:……
有道理,但舍不得夫人。
何常:???
考取功名?翰林院?
他情敵……額……他同行這身份好像有點(diǎn)兒不對??!
“那若是我能解決這個問題,夫人就還要我?”
鄭定禹低聲問道。
舒姣抬手指了指何常,“沒什么想法?”
“有點(diǎn),但不多。”
畢竟他自個兒跟舒姣咋碰上的,他一清二楚。早猜到舒姣的外室也不止一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