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國態(tài)度格外強硬,竺古也沒辦法。
他現(xiàn)在得先搞死元真和西蠻的聯(lián)軍,應付那倆都有些力不從心了,再來個信國直接玩兒完。
所以竺古同意了。
憋著氣同意的。
而裴瑾,則抓緊時間自上而下一頓亂殺,殺得不聽話的、貪太過的、有異心的、朋黨太多的官員都快絕了。
一邊殺,一邊抄家。
那一面墻的黃金,那一地庫的白銀,抬在院中都晃得人眼暈。
“這就是我信國的官。呵~哈哈……”
裴瑾笑得諷刺。
站在他旁邊的寧安公主·裴婉,眼神發(fā)冷,抽出一旁侍衛(wèi)手中的長劍。
只見寒芒一閃,那位被抄家的“幸運兒”便人頭落地。
“這血,也不是金銀色?!?/p>
裴婉掏出手帕,慢慢將劍擦干凈,“貪吧,繼續(xù)貪。抓到一個,殺一個。本公主倒要看看,到底是你們脖子硬,還是本公主的劍硬!”
“噌”!
長劍回鞘。
裴婉轉(zhuǎn)身離開,裴瑾很有些擔憂的看了眼,隨后面色冷漠的將這一場抄家處理干凈。
“婉兒?”
很快,裴瑾追上去,看著臉色有些慘白的裴婉,“回宮中叫太醫(yī)給你看看?!?/p>
“無妨?!?/p>
裴婉深喘息幾次,“多殺兩個,就習慣了。”
裴瑾:……
這時候,你不應該說你不殺了嗎?
“其實這種事我來做就好?!?/p>
裴瑾又道。
“我也是要習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