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蓋里爾卻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動(dòng)作。
“別動(dòng)?!鄙w里爾輕笑,他半是威脅的說道,“你會(huì)很痛的?!?/p>
他看著蟲母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那張?jiān)揪陀怖实哪樕希冻龅暮ε驴只诺谋砬椤?/p>
“瘋子!”
白靛卻勾著唇,“我偏偏就要把他扯了?!?/p>
白靛這輩子最討厭別人威脅自己,他握住那根半透明的線,并沒有直接把它扯出來。
他手背的青筋暴起,竟是想直接把線從中割斷。
卡拜
蓋里爾的臉上的笑意更濃,
他輕飄飄開口,“不可能的?!?/p>
就如蓋里爾說的那樣,白靛用盡了力氣都沒能把這根半透明的精神力掐斷。
他狼狽的垂著腦袋喘氣,
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他靠坐在一邊,xiong口起伏,
碩大的xiong肌被汗水浸透,
像是蒙上一層可口的蜂蜜。
蓋里爾把白靛摟在懷中,他能夠感受到白靛正處于發(fā)蒙的狀況,
兩眼迷茫。
蓋里爾如同最惡毒的蟲子,說出的話都淬著毒液,“多好看。”
“你再也不能離開我了。”
蓋里爾的聲音讓白靛排斥,
他能感受到,極高的溫度就要把他融化。
蓋里爾吻上他的唇,
他的唇角開裂,一條縫隙順著唇角一直向著耳垂下,
然后露出黑黢黢的口器。
他吮吸著蟲母的唇瓣,
就要把他吞入自己的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