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已經有了意識。
特別黏白靛,動不動就往白靛臀下鉆,
讓白靛用體溫孵它。
白靛被它硌的不舒服,單手把蟲蛋抓起來。
蟲蛋比之前大了一圈,
他差點不能用一只手把蟲蛋抓起來。
白靛手臂鼓起肌肉,
他用手戳動著蟲蛋,
低聲道:“壞孩子。”
偏偏他的語氣中又帶著寵溺,讓狡猾的雄蟲一下就能聽出來。
因此,它對白靛的指責往往是左耳進右耳出。
親熱的湊過去,整個蟲蛋窩在白靛腹部,緊靠在這個最溫暖的地方。
白靛看了眼外面的天,他打著哈欠,摸了把蟲蛋,
把它包裹在被子里。
任由它耍賴。
白靛靠在折疊床的床頭,他掀開袖子疊上去,
在蜜色的肌膚上殘留著幾道黑痕,反而襯得這身肌肉更桀驁,像是某種紋身。
這是白靛吸收病毒留下的痕跡,白靛調動精神力在整個身體里轉了一圈,他能感覺到病毒并沒有消散,它們潛伏在自己的腹部。
偏偏白靛又拿它們沒辦法,他沒辦法驅散消滅病毒,而病毒之所以會以平衡的狀態(tài)安靜的待著,是因為白靛的體內有與這相同的病毒。
它們像不定時的炸彈,懸在白靛的身上。
“花卷?!卑椎鍝沃掳?,一邊用手輕拍懷里的蟲蛋,哄它睡覺。
“真的沒辦法解決嗎?嘖,有個東西,我感覺好不舒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