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儀是有金手指的穿越者,金手指就是能聽懂這個時空不同的語言。
但她也是個帶了bug的穿越者,先不說暈血這個致命bug,就金手指,也有bug。
她不能在第一時間破譯全新的語言,需要適應(yīng)一段時間才能聽懂。
很不幸,她現(xiàn)在還在適應(yīng)期。
家人們誰懂,被一個一絲不掛長著狼耳朵狼尾巴眼睛瞳色還那么淺的一米九多的壯漢抱住……肝膽俱碎都不為過。
當他把她牢牢按在椅子上,湊近她時,沈佳儀忽然聞到一股很熟悉的氣味。
此時她已經(jīng)不敢亂動,長睫顫顫地盯著他,只是被他扣在身側(cè)的手腕,一直抖個不停。
黑狼已經(jīng)意識到沈佳儀并沒有認出他來,他低頭想去吻她的唇,卻被凌厲地扭頭躲開。
他嘆口氣,語氣放的很柔和,“佳儀,還認不出我?”
這聲音,和那晚上的男人一樣,沈佳儀心中那個將人千刀萬剮的想法,又一個勁兒地竄出火苗。
黑狼索性又變回本體,一大只黑狼撲在她身上,表情卻是莫名其妙的乖巧。
沈佳儀:“……”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話到嘴邊,又都變成了:“……”
一人一狼詭異地沉默著。
黑狼眼睜睜瞧著她眸子一皺,眼尾泛起淡淡的紅暈,啜泣一聲,瀅瀅的黑色瞳仁潤似水玉,淚水像小珠子一樣,吧嗒吧嗒……
“你、你要死??!”沈佳儀惱怒地捶他一拳,他又湊上來舔舐她的眼淚,再次被無情地推開了。
黑狼只好把垂在腿間的尾巴搖起來,他不是狗,尾巴軟骨組織沒狗多,神經(jīng)也沒狗多,幾乎是硬的,搖起來就有點費力,可她就喜歡看他搖尾巴。
順便,很是憨厚地吐出了舌頭。
沈佳儀咬牙切齒,卻不能拿他怎么樣,可惜她磨了那么久的刀!
裝了一會兒狗,那少年又化回人形,抬手扯了扯她柔軟的耳垂,對上那雙尚含了怒氣的漂亮眸子,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原本清淺的眼底似沉了簇簇火團,他撩起女孩的裙擺,不由分說地抬高了她的大腿。
沈佳儀身子往下一滑,覺察到他又要發(fā)情,拼命地向后縮去,雙腿使勁夾住,那拒絕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但狼族性情兇悍嗜血,母狼也是個能打能殺的英勇巾幗,故而求歡的時候,會拿打架來當調(diào)情。
公狼極為享受征服母狼的感覺,且公狼很喜歡打架,不愧是同一個物種。
沈佳儀還不知道自己這幺正經(jīng)的拒絕,在黑狼眼里竟成了調(diào)情。
他還是喜歡騎跨射精的姿勢,撈起那么一小團人族少女,一腳踢開臥室的門,按著她跪在了床邊的地毯上。
沈佳儀掙扎,她使出吃奶的力氣跟他對抗,罵他是色狼,是流氓,是大壞蛋。
可還是被扯壞了衣裙,領(lǐng)口崩裂,雪白的玉乳彈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