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樣,我覺得他這人干凈!雖說貪財好色,但正常人不都這樣?雖說耍心眼兒,但古玩行要沒心眼兒,你也活不下去,但對朋友……他是認真的,段峰,我挺羨慕那個斌子的!”
趙凌柯說話間,面露一抹落寞。
畢竟在他的成長曲線中,并沒有這樣的朋友。
所謂的哥們……不過是看中他趙家公子的身份罷了。
“他們的確讓人羨慕?!倍畏逍α诵Γw凌柯的感受,他又何嘗沒有?
做保鏢這么多年,他哪還有朋友?
錢賺了不少,但生命中除了忠誠,似乎也沒什么其他情感了。
“找?guī)讉€人,保護好皮帽胡同那邊,知道里面秘密的,不止我們!金家……來者不善!”
趙凌柯臉色一沉,低聲說道。
段峰聞言愣了一下,旋即對著后視鏡點了點頭:“明白?!?/p>
與此同時,羅旭幾人也回到了榮樓。
一路上,羅旭還特意去24小時的藥店買了些碘伏和棉簽和膏藥,一進門,幾人便相互擦藥。
好在沒有骨折,擦些藥養(yǎng)幾天應該就可以好。
“臥槽大旭,你輕著點……破了吧?”
羅旭一邊給徐文斌嘴角擦碘伏,一邊笑道:“破了點皮兒,至于嗎?剛才牛逼哄哄的也是你,這會兒嬌氣的也是你!”
“剛才那是腦充血,不知疼啊,這酒精一殺,是真疼……”
徐文斌說著,也同時給于雷擦著。
三人做成三角形,對擦增效。
于雷則皺起眉:“你知道疼還那么使勁……把我傷口捅開了吧?”
“賴大旭,我一疼……手重了!”徐文斌說著,又哎喲了一聲。
羅旭面色陰沉,冷冷道:“媽的,這頓打不能白挨,不管是梁長發(fā),還是金鵬程……都他媽別想好過!”
“大旭,你想怎么辦?”徐文斌道。
羅旭想了想:“先問問藍頌,他應該知道梁長發(fā)那邊的動靜!”
說完,他便拿出手機,不過還沒撥號,藍頌的電話居然頂了過來。
嗯?這么巧?
羅旭只覺意外,按下了接聽:“叔,嘛事兒?”
“大旭,我聽說有個黃毛剛剛在皮帽胡同口把你堵了,你沒受傷吧?”
羅旭當即一愣。
“我去,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具體?不是你叫人干的吧?”